李清照反问:“那在现在,什么样为之有出息?”
老头子抢答:“像是我表哥的孩子,就是真的出息了,他家里,好几个孩子,一个在外国上大学,读的可好了,学术上很有造诣,一个在国内,读的是艺术,现在在电视台参加什么节目,小有名气。我那些儿子,都不成器噢。”
李清照忍不住问道:“那什么是没出息?”
老头子有些激动,语气愤慨:“哎呀,青年时期志向可大了,现在都在用我们的钱还房贷,这就叫做没出息。”
老太婆严肃地回答李清照的问题:“青年啊,得对社会有贡献,得留下东西,为后世所知,只是我现在看,有出息的年轻人,少啊......”
李清照反复琢磨老太婆的话:“留下东西,为后世所知......”
老头子继续追问道:“怎么了,小妹妹?来打麻将,问这么复杂的问题。”
李清照站起身,看向众人:“没什么,我只是来问问,时间不早,我要回去了。”
李清照理了理衣服,转过身,沿着南江边,向着博物馆走去。、
暮光映在她的半边脸上,她望着江上粼粼波光,江水奔流向前,心生哀愁。
“羡江水长流,恨人生苦短。”一句旧诗回荡在李清照口中。
李清照刚走到了博物馆,就看见一个踉跄的身影。
李清照皱眉一望,那人正是蒋秋岚。
赤冥和阎爱扶着蒋秋岚,她咬住下唇,眉头紧锁,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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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意识到不对经,快步走到蒋秋岚身边,扶住她的手臂,低头,才看见她的手肘渗出血。
李清照担忧地斥责着赤冥和阎爱:“你们俩又把秋岚拿去干什么了,伤成这样?”
赤冥低下头,愧于回答,他和阎爱一起松开蒋秋岚,把她交给李清照。
阎爱:“人类的血肉是脆弱的,她要好好养伤,过多一段时间,还要和我们一起共事。”
阎爱话毕,她和赤冥便消失在一阵紫光中。
李清照扶着蒋秋岚,问道:“秋岚,你怎么伤成这样?”
蒋秋岚:“我先进去博物馆,我得先坐坐,包扎好伤口。”
孙健业正在博物馆门口的草丛浇花,听到蒋秋岚的声音,侧头一看,发现她回来了,迈着大步就走向蒋秋岚。
“秋岚,和你说件事情啊,上次博物馆那个展览的策划案交上去了,领导说不够新颖,要我们再交一份上去.......”孙健业发现蒋秋岚憔悴的表情,低下头,才发现她的手臂在流血,惊呼道:“秋岚?!你怎么受伤了......算了,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博物馆的事情,迟点再想吧。”
李清照无情地补刀道:“得了,你这个钓鱼佬,还是继续刷你的乡村爱情短剧吧,这几天,就别给秋岚安排活干了。”
李清照说罢,拉着蒋秋岚,把她带入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