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夫有什么事吗"?黄姐有点纳闷儿地问云秀。
"有点事,就是…"。云秀小声地向黄姐介绍了一下情况。
"是这个事,走,咱们进屋再说。
黄姐爽快地带云秀进电梯。
"黄姐妹妹家都有什么人,这样子去有点冒昧"。云秀想想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地对黄姐说。
"没事,我妹妹就自己一个人退休在家,我们俩双胞胎,我是姐姐,我妹夫是个警察,前年,快退休了却因公殉职了,车祸"。
"噢,是这样,那她家孩子呢"?
"她儿子在上海,和媳妇两囗子是医生,孙子也不用我妹妹带,人家三囗都在上海,亲家老两口儿给看孙子,我妹妹也省心"。
两个人在电梯外聊了一会儿,云秀多少才安下心来。
毕竟与黄姐的妹妹不认识,又是这种八卦事,唉,这叫什么事呀。云秀自嘲地笑了笑。
黄姐按门铃,黄姐的妹妹开门,黄姐刚要给云秀她们两个介绍,黄姐妹妹说,"你不用介绍,这不牙医方大夫吗,快进屋里来"。
云秀愣了一下,马上就笑了。"黄姐姐你怎么认识我"?
"你这有名的牙医大夫谁不认识,我这两颗假牙还是你家王大夫给镶的呢"。
黄姐的妹妹这么一说,立刻拉近了三人的距离。云秀不再忐忑,表达来意,直入主题。
黄姐的妹妹听了云秀的介绍,明白了楼下这个租房的女人,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也就不怪邻居们晚上在一起讲八卦了。
黄姐妹妹说,"晚上门囗儿遛弯,有爱八卦的就议论,说我们楼栋租客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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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这个大家都懂的哈"。
"还有人说,在小区外广场跳舞,是因为一个六十多的男人,两个女的争风吃醋地打起来了"。
"好几个人都证实,就是我楼下的租客。据说,那个男人是个退休的会计,有钱"。
"还有人说,这个男人他老婆长时间不在家,好像伺候个八九十的老娘"。
忽然,"咣当、当、哗啦、啦、乒、乓、叮、当,嘭…"。
一阵摔摔、砸砸、很刺耳的响声传来,然后,是女人发疯的哀嚎着和男人争吵的声音时断、时续。
云秀和两位黄姓姐姐还在屋里聊着,听到响声,赶紧出来看个究竟。
此时,楼里的人们都从各自的屋里出来了,大家在楼道里听着、议论着。
这时,又有三个女人、两个年轻的男人从电梯三层里出来,"咣咣咣、咚咚咚、咣咣咣",也不说话,门铃都不按,直接砸门。
里面的男人不吵了,女人不嚎了。安静秒变。
这时,砸门的人也不砸了,对着三零二的租客说,"里面的人听着,把门打开,如果不开,你们永远别出来"!
楼栋里住着的人家,旁边楼栋住的人家,都被这雨后、闷热、又嚎又闹腾的大白天吵到了。
人们都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家发生了什么事,这通叮叮当当、咚咚咣咣,沉闷的雷声都逊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