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也回应了上去,越染以为自己做美梦了,一个劲的往上凑,几个回合之后她才累了倒在了床上。
“还算不错。”莫许摸摸嘴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不过你又喝酒我可是要罚的哦。”
这句话熟睡的越染没听见,不然她非得连夜逃跑不可。
第二天早上起来,越染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美梦,美男子美梦。
她摸了摸嘴唇,发觉怎么有点发干, 难道昨天她喝大了?
她记得自己昨晚确实喝了不少,但具体的细节却有些模糊,起身下床,走到镜子前,轻轻地触碰自己的嘴唇。
嘴唇有些干燥,甚至有些微微的疼痛。
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驱散那份宿醉感。
不过她是怎么回来的?是小小送她回来的?
记得之后的事情就变得模糊起来。
她尝试回忆起自己是怎样回到房间的,但只有零星的片段。她记得自己曾经感到一阵温暖,仿佛被人轻轻地抱起,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了?”魔鬼般熟悉的声音响起,直接让有些发蒙的越染瞬间爆炸。
她抬起头,看到门口处站着一个人,身影高大,面容在晨光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她永远不会忘记,那是她曾经在黑暗中凝视过的眼睛。
“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她结结巴巴地问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恐。
“回来看看,却发现有人明知故犯!”
莫许话音刚落,瞥见寒冰手里的东西就让越染有些心惊胆跳。
又是那把熟悉的惩罚工具,她的手又要变成猪蹄了吗?
她的手已经被罚过一次,那痛苦的记忆让她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她紧张地看着寒冰,手心微微出汗,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自己可以逃过一劫。
“不罚我行不行,戒尺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