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问问他们要去哪里。
那两个人早就看见她,赶忙策马靠近。
“刚才没在帐子里看见你。”那日说。
“我在和婶婶们干活。”阿木古兰答道,忍不住揶揄道,“你俩还挺闲。”
“哪里闲了,一大早首领就让我们把这两个俘虏带出来,说是今天要去王那里报告这个消息。”那日解释道,“你在女人那边的帐子,他不方便去,就先来告诉我们。”
她们的部落受姑夕王管辖,有些人在姑夕王庭也有那么小小的职位在。
阿木古兰一个叔叔就在那里当差,是祖母沃穆尔的姐妹的儿子。
大约是表叔,或者堂叔。匈奴人不分这个,只是叔叔的叫。
“恢复的怎么样了?”查干关心道。
阿木古兰当着他们的面动了动胳膊,伸展了伸展背部。
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影响活动了。
所以就当没事人一样。
“这点小伤,两天就好。”阿木古兰得意道。
“……你恢复起来简直就是个怪物。”那日感慨。
“那可不。”阿木古兰得意地笑。
见话题拉远,那日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你去吗?”那日问道。
阿木古兰想来不愿意干这些事,有见别人的事能躲则躲。
“……不是很想。”阿木古兰犹犹豫豫。
“首领让你好好想想。”那日回她。
那日知道阿木古兰的性子,平时看着活泼的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犯懒推脱。
几年前,首领也是想带阿木古兰去赛马,她的射术在同龄人中一直都是佼佼者。
阿木古兰偏偏不去,还是她祖母沃穆尔出面拒绝的这件事。
阿木古兰也不是完全不想去。
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