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几个看见谢允初谢允修去参加乡试而一时心热,想着下次也要下场一试的,此时看着手上的东西,顿时就感觉心好似凉了半截。
就只是单看这手上的东西,就能察觉出来,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了,也更让他们意识到,能进入到国子监内学习,意味着什么。
原本那些还不是很看重嫡支给出来的这个国子监荫封学位的人,也开始在心里暗暗使劲,一定要争取下这个名额来为自己所用。
就连谢允辉,这个原本一心想着谢晚棠的人,此时看着手里的东西也是心热得很,一下子就把谢晚棠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直到后面,听到旁人在议论进入到国子监里去念书的重要性,这就相当于已经一脚踏进官场了。
而且国子监里的那些同窗,日后都会成为官场上难以获得的人脉,毕竟同窗情谊,还真是非同一般的。
这也让谢允辉心里头更加确定,一定要娶到谢晚棠,虽然今晚被破坏掉了,不过没关系,还有明天,他还有机会,大不了就再多待几天好了!
在场的众人之中,内心平静得如同一潭湖水般无波无澜的,除了陆引鹤,就只有谢允修了。
毕竟他们手里的那些东西,他这些年可看得够够的了,现在他是能不看到就别看到才好。
因此,他从那些人之中脱离出来,有些无聊的开始翻看起陆引鹤书房里的那些书法字画。
翻了一圈没发现有哪个让他特别喜欢的,百无聊赖之时,他的视线落在了书架上的一卷画轴之上。
他小心翼翼的从架子上拿了出来,看得出来,这画是特意摆放在架子上的,为的就是防止不小心弄污或是损坏。
谢允修将画轴小心的从桌子之上摊开来看,当他看到画作之时,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再看向右上角的题诗之时,不由的轻声念了出来:
“天迥云垂草,江空雪覆沙。野梅烧不尽,时见两三花。”
陆引鹤听到谢允修念出来的诗句,猛然回头看向他,待看到他手里的那幅卷轴之时,瞳孔一缩,快步走到他面前抢过了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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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修,别乱碰!”
谢允修见手中的画轴被抢走,也不觉恼怒,反而有些稀奇的看着陆引鹤,倒是难得见到他如此紧张的一面。
“引鹤哥,这幅画是你画的吧,我看上面的题字跟你的字一模一样。”
陆引鹤小心翼翼的将画轴收好,轻声应了一句:“嗯。”
“引鹤哥,既然是你画的,那送给我行不行?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