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星儿瞳孔一缩:“你说什么鬼话!我头上有什么人?”
段砚遥笑眯眯:“你看不见吗,我看她脸上有个莲花状的胎记,头发湿漉漉的,水滴答滴答地正往你脖子上滴呢。”
莲花胎记?!
庄星儿怵然,她曾经的贴身侍女就长这样。
这侍女脸上的胎记占了半张脸,庄星儿拿她取乐。
某日说要帮她洗掉脸上的胎记,强行把侍女按进水里,没多久侍女就断气了。
庄星儿觉得没劲,顺势把人沉塘底喂鱼。
这侍女都死三年了,怎么会在她头上?
庄星儿盯着段砚遥,毛骨悚然。
她和段砚遥素不相识,段砚遥不可能知道她的贴身侍女长什么样,更不可能知道她是淹死的。
“姑娘这就怕了?”段砚遥明知故问。
“我瞧姑娘身后还有不少人呢,鼻青脸肿的马夫、头发半百的婆子……咦,怎么连五岁小儿都有?”大抵是觉得庄星儿的脸色着实精彩,段砚遥慢悠悠道。
“啊啊啊你走开,你胡说八道!我只害死过莲花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多人在我身后……”庄星儿崩溃。
段砚遥笑容明媚:“刚刚确实没有,等我说完,自然就有了。”
话音刚落,几个被段砚遥召唤出来的怨鬼对着段砚遥作揖,模样与他话里说的并无二致。
五岁的婴灵抱住庄星儿的腿,几个怨鬼跟溺死的侍女一起跟在了庄星儿身后。
段砚遥见此情形,颇为满意。
这几个鬼怨气都挺重,被他们缠上,不死也残。
敢这么招惹他师父,总得拿出点代价吧。
“有病!”庄星儿无端觉得发冷,骂了句便跑开了。
段砚遥耸耸肩,转身去找岑晚晚,却见泽祈和楚玄商都已经离开,唯独岑晚晚在原地等他。
段砚遥微怔,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上一次有人愿意等他,还是在千年前。
“去哪了?”
人着实多,盛意让楚玄商和泽祈先去酒家,自己在原地等段砚遥。
段砚遥与盛意并肩走,替她隔开拥挤的人群,语气有些失落:“有人丢了东西,我去物归原主,结果她不领情,还骂我有病。”
小主,
段砚遥手里还有被庄星儿拒绝的石子。
他都替庄星儿可惜,这石子她应该接的。
段砚遥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