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皱眉,不明白她跟周誉宁成个亲,怎么会接到来自京城的圣旨。
周誉宁没说话,但皱着眉。
倒是一旁观礼的时老将军道:“什么圣旨?我们这穷乡僻壤,又没战事,怎么可能有圣旨,来人,把这假传圣旨的人拉下去,好好审问审问,要是敢谎报,那就是欺君。”
时老将军这般说,立马就有人上前,要擒了那喊圣旨到的人。
这人面白无须,看着不过四十的年纪,眼生的很,却是时勋不熟悉的人,声音尖细,让人一看,就知是个太监。
太监一听时勋竟然敢公然抗旨,呵道:“大胆时勋,你敢抗旨不尊?”
时勋能从时家军安然退隐下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他不动如山的说道:“老夫今日就没见过什么圣旨,也没见过来自京城的什么人,众位,你们见过吗?”
观礼的人有时家的人,有时家军的副将,也有大周西南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在西南多是仰仗时家军,而远在天边的皇帝,他们终生都难见到一次,要给谁面子,一目了然。
不过毕竟圣旨是大周皇帝颁发下来的,他们想:‘这圣旨晚点宣读,也可只当是宣读圣旨的人晚到几天也说的过去。’
他们不会明面上否定圣旨的存在,更加不会当堂不给时勋时老将军的面子。
这周誉宁可是时老将军拉着给他们介绍的外孙。
那就是时家认定的外孙,也就是实实在在的大周六皇子。
虽然他们也听说在大胥的那个大周六皇子被接回了京城。
但那位可是连时家人都没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