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宁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说话,又出去搬东西了。
阮翊宗小朋友,对父亲这样的角色,有着天然的崇拜滤镜。
他小身板从阮琳嫣身上挣扎下来,屁颠颠的跟着周誉宁就出了堂屋。
阮张氏还在后面喊着:“宗儿,小心点。”
阮琳仙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我跟着去看着些,三婶娘放心。”
阮张氏听阮琳仙这般说,点点头,随他们去了。
反正也都在自家院子里,外面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也能看着些。
阮琳嫣问阮张氏道:“阿娘,回来乡下居住,你的情绪好些了吗?”
他们离开嘉谷关的时候,阮张氏积极配合大夫吃药调节情绪,如今回来见她笑脸相迎,面色比起在嘉谷关的时候好了很多。
阮张氏:“只要你阿爹不出幺蛾子,我自己都能痊愈。”
阮琳嫣......
她可能明白阮张氏话里的意思。
婚姻里有太多对女人的不公平,但女人大多为了儿女,都会隐忍下来。
阮毅舟回到乡下,静下心来教育自己的孙子。
阮张氏跟他意见统一,所以阮张氏的病情比起在嘉谷关要好了很多。
且年头的时候见她脖颈还有些肿大的,现在没开刀,只吃药,也消了下去,这便是好的。
阮琳嫣又见阮琳仙进来了一趟,让她放下东西问道:“仙儿,你是回二房那边去住,还是住我们家?”
阮张氏拍了一下自己女儿,说道:“你在说什么浑话,仙儿过些日子要出嫁,该是住到她阿爹阿娘身边才是,他们二房的屋子也修了三间,照着我们家这样建的,二房那对夫妻还说要建的比咱们几房的院子都要大,占地是比我们这大很多,不过外面修的再大,里面就没钱打家具了,那家人也只能吹他们那空架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