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像针扎突然刺痛,终于忍不住开口,“手腕的伤是怎么弄的?”
秦朝暮低头,慢慢的举起自己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上面的伤不深,随着时间的风化已经基本愈合了,只是伤痕犹在,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很是无谓的扯了扯菲薄的唇,勾出寥落而没有温度的弧度,不知道是在嘲笑别人,还是嘲笑他自己。
“就是打架的时候弄的。”拿起勺子继续进食,睫毛却几不可察的抖了抖,眼里的水光也随之掩埋下去。
顾初对这种幼稚的说法并不认同,想起之前偏执和暴躁又觉得也有可能。
尤其是想起来他从三楼跳下去的那一段,到现在心脏都跟着心悸疼痛,忍了忍,还是开口,“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有些事情要三思而后行。”
“……嗯。”
“身体有好吗?”
默了几秒,他才开口,“好了。”
夜幕低垂,暮色渐浓,天空中弥漫着一层深蓝的薄雾,星星点点的灯光点亮了海面,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安静的氛围。
一碗粥眼见着落空。
秦朝暮放下勺子,起身,嗓音低低淡淡的,“那我走了。”
顾初也跟着起身,正欲说些什么,就见男人已然离开,背影如同当年捡到他的夏末那般寂寥。
顾初靠着门,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手掌摸着心口,按住有些酸楚麻痹的心脏自嘲的想: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