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生来都不愿意被藤蔓捆绑,侵染在权势富贵下,他从一开始就将联姻当做交易,只不过,他没想过,她比他更理智,更冷血。
他需要她的家族加持,她同样也需要他的衬托。
这一世,亦然。
臻远晁看着她,眼神跟往常很不同,仍旧晦暗复杂却却又有着一股面对她时少见的骇然冷色,嗓音暗哑讽刺,“顾初,你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还是觉得你吃定了我?”
“不是呀。”顾初温温柔柔的笑,“在商言商,我不过说了大哥想说的话。”
又柔声细语道:“这三点相互制约,我同样会遵守。毕竟我年纪小,受点约束是应该的。”
男人镜片后狭长的眸子一错不错的落在顾初脸上,舌头抵了低腮帮子,又低低的笑。
巧舌如簧,偏生又刚刚好。
忽而砸了手里的咖啡杯,怒火暴起。
“砰”的一声,四分五裂,咖啡厅里顿时响起了抽泣声。
男人怒不可遏,骨节分明的手指大力的掐着她的下颚,“相互制约?还是提醒我,我做初一你就做十五?”他低低的笑着,“顾初,我是对你有点兴趣,但还不至于让你爬到我头上玩。”
白皙的肌肤印下深深的印记,顾初被掐都有些难受,属于男人的气息无法避免的喷在她的耳蜗上。
顾初咬唇,看着尽在咫尺的俊脸,眼圈逐渐的发红,胸口的起伏也跟着加大。
“大哥,我疼……”她的识相更显恶劣。
一个疼字堪堪出口,臻远晁就松了力道,他的手腕被另外一个男人握着,被深深的沉了下去。
顾初看着秦朝暮,半身阳光半身阴影。
光晕透过玻璃窗被远处的薄纱滤了一层,剪碎了渗进来,显得他的皮肤很白,手背上血管的纹路几乎能看清。
他的目光从来都不凶,但顾初感受到了鲜少有过的杀意,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柔和。
秦朝暮松开手,“你喝的是咖啡,不是酒。”
臻远晁冷冷的看着,镜片后的眸子透着死寂。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