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她虽熟,眼中却显露着惊讶、震惊、羡慕等等属于丫鬟第一次来这欣喜情绪。
带她而来的丫鬟见她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内心不知撇了多少次嘴。
没见识的穷酸样,也不知道怎么得了夫人的赏识。
寝殿内,温淑正半躺在软榻之上,任由跪在一旁的丫鬟为她捏脚捶腿。
在她闭眸间,姜晚恭敬地请了安。
温淑用鼻声应了一下,便没再说其他的话。
好似,她只是在睡梦中呢喃一声。
姜晚低首站在一旁,不动不语,老老实实的数着时间过时辰。
约是在一炷香后,温淑慵懒的睁开双眼径直的端量起她。
片刻,问道:“你就是阿竹?”
姜晚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面上恭敬的回道:“回夫人话,奴婢正是阿竹。”
“阿竹胆子不小。”
姜晚把头弯的更低,“奴婢知错。”
“何错?说来听听。”
有病,绝对有大病。
“回夫人话,奴婢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顶撞万公子,不该以奴婢的身份感情用事,不该目中无人不将尊贵之人放在眼里。”
“感情用事?你是说乔忱?”
“是,奴婢舍不得乔乔公子受委屈,才……”姜晚的头更低。
温淑挥手让其她人退下,端正身子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