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心下一紧闪过不好的预感。
没等他预感发生强烈,便被猝不及防的砍下条手臂。
顿时,什么这那的想法全都消失不见,只剩惨叫和疼痛。
萧北尘伺机开口,直说重点,“太皇太后手下有多少人?”
程松疼痛的眼中闪过慌乱,忍着冷汗妗妗的痛意不语。
萧北尘递给温恭一个眼神,温恭秒懂。
既然他寻死不能,也不愿开口佩服,那就怪不得他了!
拿起墙上吊挂的齿爪弯钩,往程松伤口上就这么一勾。
嘶——
鲜血带动皮肉和碎骨掉在地上,一时这里只剩惨叫。
没用多久,程松配合了。
他想死,若是能在刚才一了百了他不后悔。
可是没有一了百了反而尽是折磨,他忍不了了。
况且,他日日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折磨?
“我说、我说……”
程松想象的停手并未来临。
他眼睁睁的看着温恭从一旁拿出一把辣椒面和盐混合的粉末,往他断臂的伤口处一洒。
这回真服了,不再是想欺骗他们在找机会寻死。
眼泪鼻子一大摊的哭诉:“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接下来的事很简单,并未多费手段。
在他犹豫的时候抓起一把粉末晃一晃,都有了。
程松说他们是太皇太后早年培养的人手,为的是助当时身为太后的她圆了心意。
奈何天不助她,她唯一的儿子身染恶疾救治无效去世。
她所筹谋的一切全是一场空。
但是!她还有孙儿!
奈何孙儿尚小她无法进行计划,便将此事暂且压下,让他们这些人隐下所有计划,以待安稳和来日。
而她,自己则选择为国祈福离开皇宫。
这样,她能摆脱宫中的视线继续筹谋。
可惜……
老天再次不怜她、助她。
长大的孙儿事事都胜于他父亲,却遗传了他父亲的恶疾。
不过十多岁便不治身亡。
孙儿一死,她深受打击。
认为老天不公、老天没睁眼、老天故意害她等等。
后来她便常年待在护国寺,好像真的深受打击,不再过问世事。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传信给他们,让他们紧盯京中一切,尤其是温淑公主和姜明赫有关的事情。
必要时可抹杀一切。
他们不理解,也得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