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去。
城门近在眼前,他的妄想马上成真!
突然一声:“敢拿捏老夫的乖徒儿!真当老夫是摆设么?!”
一句话狂言从四面八方争先恐后涌入叶繁的耳中。
同时,一枚银针从天而降射向叶繁的脖颈。
细如牛毛的银针在阳光的折射下那么耀眼,一点都没有藏着掖着来暗的意思。
眼见银针近在咫尺,苏玉颜死死反抓住叶繁的肩膀,哪怕同死也不会让他逃脱。
此刻,对于叶繁来说,躲就意味着放开苏玉颜。
不躲意味着他死。
仅是瞬间,银针斜插至地上。
叶繁躲了。
他踉跄不稳的望向被慕容钰快速带离他身边的苏玉颜。
望向环住萧北尘笑意盈盈对他尽是嘲弄笑意的姜晚。
望向从一旁走来腰间挂着酒壶,神色从容且泛着慈爱眼神看向姜晚的苍九。
苍九,幻影阁阁主!
他如何能不识!
姜晚从萧北尘怀里跳下,跑到苍九身旁,主动的伸过手,“师父放心,徒儿没事。”
苍九对她的主动甚是满意,搭上脉搏并无异常,彻底放下心中担忧,扯过衣角带着些许埋怨瞥了一眼萧北尘,“还是我家晚晚的夫君呢,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萧北尘满目深情,连连应道:“师父教训的极是,是徒婿迟钝。”
苍九捏着衣角擦去姜晚嘴边的血迹,揉揉头,道了一声:“放心,有师父在你母亲定会安好。”
瞬间,姜晚涌出眼泪,乖巧的点点头,“辛苦师父了。”
这几日,苍九不在便是去寻那解蛊的法子。
本来早就会回来,奈何中途出了点岔子。
好在,紧赶慢赶,没有误事。
正因如此,同命蛊的计划才会有二。
苍九是一。
姜晚手中的银针是二。
他们,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这边母慈女孝,夫妻恩爱,师徒情深,兄妹安顺,他人提着的心放下。
那边的叶繁仿佛天塌下来一样。
妄想终归是妄想。
无论在怎么努力也成不了真。
但他不服输,自认为被包围也还有一丝机会。
可就在书画提着血淋淋的人头走到姜晚身旁时。
那丝希望彻底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