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令院这三个字现在可是空和派蒙的痛脚，一提就炸毛。

“说起来，艾尔海森也是教令院的人对吧，你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派蒙警惕地看着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盯着警惕的空和派蒙，有点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自以为刚才那句‘你们早该发现的’的话，应该已经暗示了他也已经看了他们很久了。

要是他真的是被教令院派来的早就有无数的时机把他们带走了。

“冷静点冷静点，先让我道谢！”林穆丝站出来打圆场：“海哥，虚空那个事真的多谢了，帮大忙了。”

“不客气，”艾尔海森也回头看向林穆丝：“看起来你想做的事已经做了？”

林穆丝给艾尔海森竖了个大拇指：“做完了，特别爽，建议下次你也试试。”

“我就不必了。”艾尔海森拒绝：“比起打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偶，我现在对这边的旅行者们更感兴趣。”

从艾尔海森和林穆丝的对话里，空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不管艾尔海森现在是站在那一边的，至少他在花神诞祭的那件事里帮助了林穆丝，或者说如果他们没有‘醒过来’的话，林穆丝早就凭借着艾尔海森的帮助帮助须弥城的人摆脱那个大型梦境了。

这么看来，艾尔海森至少不全都是站在教令院一边的。

只要知道这一点，暂时就足够了，空放下了戒备，准备和对自己感兴趣的艾尔海森好好聊聊：“所以你是为了我们来的？”

“倒也不是，”艾尔海森否认：“我还在追查神明罐装知识的事情，既然沙漠是一切的源头，我自然是要来调查一下的。至于对你们的兴趣则是在当初阿赫玛尔之眼的首领被逮捕的时候，你的神态，表情很复杂。尤其是在他和你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你表现得很震惊。”

他看向空：“所以我推断，你隐藏了某些情报。能说说看么？”

派蒙往后飞了一点：“艾尔海森你也太敏锐了吧，有点可怕。”

“是吗？”艾尔海森反问：“我觉得这种程度的观察力是每一个学者都要拥有的？”

“？”林穆丝在脑袋上打了个问号，迷茫地看向艾尔海森：“我是不是被骂了？”

“这种情况下倒也不必对号入座。”艾尔海森又看回林穆丝。

“……行。”硬了，林穆丝拳头硬了。

只能说卡维被气成风史莱姆绝对不是卡维的问题好吧。

另一边的空也在震惊艾尔海森的敏锐，同时也在反省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了情绪，估计是听到那句‘世界…遗忘我…’的时候。

可目前他也没搞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虽然艾尔海森帮助了林穆丝，但也不代表这个来自教令院的男人就是完全可信的。

毕竟他耳朵上还有那么大一个虚空呢，空现在不能完全信任一个佩戴虚空的人：“情况有些复杂，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这样吗…嗯，可以理解。”艾尔海森说服了自己：“从立场上来看，对我有所保留是明智之举。至少我知道了你确实是知道些什么。说起来，你们也要去沙漠吗？”

派蒙点头：“是的，不过暂时还没什么计划。”

“那就先去阿如村吧，那边算是沙漠中最大的聚集地了，你们打听什么也方便一点。怎么样，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