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鸢有半个月没有见纪云朵了,被江穆养的比他们度蜜月之前胖了不止一圈。
总觉得可爱的紧,拼命揉着它的脑袋。
纪云朵也乘机去拱纪宁鸢的胸口。
吊带的连衣裙领口都被拱得凌乱,余光还能看白色蕾丝花边。
一只大掌伸过来捏开还在犯上作乱的狐狸脑袋,“想去跟狼作伴?”
容屿的嗓音几乎毫无温度,纪云朵身子一抖,爪子正好搭在雪山上。
纪宁鸢感受到男人想杀狐狸的心了,连忙把爪子拿下来拍了拍。
“坏云朵,这是爸爸的地方。”
一个称呼,抚平了容屿炸起来的毛。
他傲娇的撇了一下嘴角,“谁要做只狐狸的爸爸。”
纪宁鸢依旧玩着纪云朵的爪子,“那我给云朵再找个爸爸。”
呲~一声,车子在路边停下。
纪宁鸢嗯一声,“怎么停车了?”
安全带扣解开,纪云朵被捏着脖子扔到后座。
而口出狂言的纪宁鸢,被容屿掐住腰抱到腿上,压在方向盘上猛亲。
突如其来凶猛的吻把纪宁鸢吓了一跳。
她挣扎的时候碰到喇叭,响声让她瞬间安分了不少。
容屿把座椅往前拉,两人毫无缝隙的贴近。
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纪宁鸢被吻的眸色中蓄满水意,指尖拧着男人的衬衫。
“你别~嗯······”
碎花裙被拉高,纪宁鸢小脸泛红,“别,在外面~”
她能够感受到某只狼已经蓄势待发了。
虽然以前也在车里过,但那里荒郊野岭,这可是京市大道。
容屿松开她的唇,指腹擦过微微发肿的唇瓣,“乖宝,你这张小嘴,只有亲的时候才不气人。”
小姑娘自从大病过后,嘴跟开了挂一样,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宁鸢攀着他肩膀的手被他拿下来放在······
“宝宝,拉开。”
“不不~我~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话语破碎,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话来。
容屿的俊脸凑在她的耳边,“不要,嗯?”
“啊~”
“我们家宝宝全身上下,就属这张小嘴最硬。”
“这,软得一塌糊涂。”
他不断的攻击她的弱点,纪宁鸢忍不住哭出声。
容屿的大喉咙间溢出一声诱惑般的低笑,“不在这,那我先收点利息。”
车子再次启动的时候,纪宁鸢像一只毛茸茸的布娃娃一样。
眼神迷离,软绵绵的瘫在副驾驶上。
腰部以下还盖着条白色的薄毯子。
她看着开着的男人握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
呃~上面的那颗钻戒。
哑声开口,“容屿,你真的很讨厌。”
容屿的眉眼间都是满足,唇角勾着压都压不下来。
但又害怕小姑娘生气,生生把喉咙间的笑声吞了回去。
“我讨厌,可是乖宝,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