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话好像不需要说出口就能懂。
有一些人好像不需要从什么时候起就能够交付信任。
舒意冲他轻轻挑眉,笑了笑。
宋时冕低下头,脸上几不可察地带了笑,心说:不愧是舒意。
宋时冕抓住门把手,转身要离开。舒意把手放在了他握着门把手的手上。
她的手小,包裹不住他,轻轻覆着。
宋时冕抬眼,用眼神发出疑虑:“什么意思?”
她要干什么?
舒意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擦,继而五指嵌进他的指缝。
“你已经洗过澡了?”
故作惋惜,“真可惜,本来打算一起洗的。”
这实在是再明显不过的邀约,宋时冕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眼神一瞬间不复清明。
舒意踮脚,靠近,凑到他耳边:“今晚有兴致吗?”
她像是一团迷离的雾,抓不着、挥不散,在人心痒的时候把人撩拨的不上不下。
她挤进他和门板之间的空隙里,两个人靠很近,她又不住地攀上来。
一点点贴近,整个人像是要挂在他身上。一只胳膊抵在他的胸膛前,手顺着肩膀往上摸。
宋时冕僵着,这不太妥,虽然此刻窗外风雨飘摇,但这本该是一个等舒意待另一场风雨的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