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下面?”
穿着睡衣的家珍从二楼走下来。
拿着手电四处照了照。
漆黑空荡的客厅没有一丝人气。
灯光在窗台上停顿了下。
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又快速移开了。
“我听错了?”
家珍又在下面照了一圈回到楼上。
上江握住妻子冰冷的手。“怎么了?”
家珍靠在上江的怀中。“楼下来人了。”
上江一听这话连忙起身。
家珍忙阻止他。“别起来了,已经走了。”
上江叹了口气。“要不等小雨回来我们搬家吧。”
这房子太不安全了。
家珍冷哼一声。“我感觉回来的就是那小子。”
看着家珍不好的脸色。
上江脸色一冷。“这臭小子回来也不知道见见我们。
等他回来我好好收拾收拾他!”
说完一脸讨好的看着家珍。“老婆你看这样行不?”
家珍一手掐着腰一手掐在上江的耳朵上。
“疼疼疼!”
“要是小雨能直接见我们,他当初还假死做什么。
孩子现在不知道在外面过的好不好。
你不关心还要收拾他?
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不敢了,不敢了!”上江连连求饶。
“我们的,咱俩的!”
家珍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上江连耳朵都没揉就坐在家珍身后捏着家珍的肩膀。
“老婆~不生气了。”
家珍瞪了上江一眼。“我生气了吗?”
上江动作一顿。
“没有!”一脸正气。
“我老婆这么温柔怎么会生气呢。”
家珍哼了一声。“算你识相,睡觉!”
“好嘞!”
耳朵顶好的宿傩耳根子动了动。“你父母发现你回来了。”
谷雨看着自家后窗。“肯定啊。”
这扇窗户就是给他留的。
不然谁家会留这么一扇小偷之窗。
后趴在谷雨的肩膀打了个哈切。
“我们要一直看着这两个人驱逐诅咒吗?”
被传染的谷雨也打了个哈切。“跟着他们才能证实那件事。”
“那个蠢货的?”宿傩开口。
宿傩口中的蠢货多了,但还是听出了就是在说杖的意思。
“嗯,他和这两个诅咒的味道一样。”有种淡淡的甜味加腐烂的味道。
很奇怪的味道。
宿傩的手掐住谷雨的下巴,面向自己。“你很在意他?”
面具遮挡了宿傩的视线。
抬手将谷雨脸上的面具推到头顶。
只是不想看那个孩子因为失去力量郁郁寡欢而已。
“你不觉得他很有趣吗?”
宿傩嗤笑一声。“一个没长脑子的蠢货。”
“欸?”谷雨盯着宿傩。
“当初你掏了他的心脏,后来又帮助他活了过来。
我以为是虎杖引起了你的兴趣。”
宿傩的拇指慢悠悠的按压着谷雨的嘴角。
“我们不过是达成了个协议罢了。
那种蠢货才提不起我的兴趣。”
谷雨兴趣淡淡的哦了一声。
宿傩眼神一暗。
刚往前凑了凑。
谷雨的脑袋就低落下来。
就着宿傩的手闭上了眼睛。
宿傩啧了一声。
抬手拨弄两下谷雨脑后的小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