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将埋在双腿的精致脸庞抬起,眸子看向程宫,定定的注视着,然后在女人越发靠近的时候张开双手。
程宫不自觉的将人顺势抱起来,抱起来后,又不知道把人放到哪里,转了一圈,干脆放到座椅上,找到丢弃一旁的鞋袜给萧逸穿上。
穿袜子的时候,看到脚底的各种抹痕,还有脚踝处的黑紫,让人怵目惊心的伤口出现在细嫩的皮肤上。
萧逸没有被人这样死死的抓住脚踝,有些不好意思,五个圆润的脚趾紧扣,诉说主人内心的情绪。
程宫抓着脚踝问:“现在还疼吗?”
“嗯”萧逸就嗯了一声,然后感觉不应该这样,又补了一句,“上了药了。”
程宫为他穿好鞋袜,看着随意披在身上的头发,轻轻扶起一缕挂在耳后,“怎么也没束发。”
男人头撇想一处:“也没人会来看我。”
程宫走到梳妆台,翻找了一下,在萧逸还在找寻身影的时候,已经拿着梳子走到身旁。
轻轻为男人,梳着发,不像下雪时的初见那样惊心动魄,也不像那个夜晚如同月下精灵,更不是从笼中将人抱起的凄惨唯美,如今静静坐在面前的人儿,好像被迫坠入凡间的仙男。
为萧逸束发,全程两人都没有说话,将铜镜拿到萧逸面前看看,“你的手艺很好。”
程宫笑了笑:“为夫郎束的多了,自然熟了。”
萧逸又像是没了话,程宫将头发梳顺,就像是在照顾珍宝般细致。
长久的寂静,最后还是程宫打破,“你见过周粥,讨厌他吗?”
萧逸抬头,将梳好的头发拿出一缕在指尖缠绕:“不讨厌,他很好。”
程宫笑意渐浓:“嗯,周粥人很好,你多和他接触一下,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