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的声音很轻,比蚊子叫都轻。
过程不详细描述了,反正许某人确实有天赋,其手法要是一直保存下来,考催乳师都不用培训,最次也是会所里的高级技师,能把那些富婆姐姐伺候乐呵的。
推经脉让李薇身上的豆腐渣如沙土般掉落,贴身部分颜色更黑,好像被黑血染过了一样。
许某人好像密集恐惧症犯了,头皮一直发麻,全身上下电流乱窜,尤其是后背,酥酥麻麻。
咱也是好心肠,马师傅让我推一遍经脉,咱推了三遍,要不是马师傅叫我出去,我能推一宿。
“药渣变颜色了吗?”
“嗯,毒应该拔出来了,发黑了。”
马师傅转向杜梅道:“行,差不多了,你进去用白酒给孩子擦擦身子,手快点搓,越热越好。”
杜梅进去后,马师傅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我做贼心虚,不敢直视。
“下回碰到这种事,知道怎么处理了吧。”
我点了点头,这活我爱干,就算现在还有小姑娘得这病,许某人能直接提刀上马,治病过程还得更精细。
马师傅给我讲了一大套理论,从豆腐渣子和其他中药的药效开始讲,又说到人体的毛孔和气门,什么打气门推气拔毒,又或是白酒封闭毛孔保住元气啥的,反正是一段比我命都长的话。
我理解不了其中的奥秘,却能明白治疗鬼胎的时候,靠的都是手法。
俗话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许某人是给人治病,手余奶香,不夸张地说,咱这双手,我都不舍得洗。
马师傅对着窗户喊了一句:“妹子,孩子三天之内不能洗澡,在家歇三天,炕烧热一点的,屋里整暖和了,三天后我再来。”
不等杜梅回答,马师傅推着车带我离开,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鼻子很不舒服,一路上都在用手指搓鼻子。
香,真他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