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他朝拓跋沧溟和皇后倒去。
下一秒,他便干脆利落地将笛子从舞剑之人的胸膛拔出,鲜血从笛子上滴落。
这一切经历的太快,有些人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
待看清他并不是想要自己性命之后,拓跋沧溟将皇后护在自己的怀里,警惕地问道。
只见那白衣少年,单膝跪地,缓缓摘下面具。
众人惊呼道,“是燕行之,竟是西凉的那个质子救了陛下!”
“他……
他不是手不能提,怎么竟如此武功了得……”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不绝。
甚至刚才和他起了冲突的几个少年,也开始叫嚣道。
“什么救人!
我看他就是和刚才那些人是一伙的。”
旁边的几个也帮腔道,“谁说不是呢?
刚才我明明看到大月的大皇子派人把他抓了起来。
他怎么会又如此好端端地出现在这大殿之上。”
旁边的几个一并跪在拓跋沧溟的面前。
“还请陛下明查!”
“请陛下明查!”
三人为虎,眼看着就要被他们颠倒黑白。
而台下跪着的少年却从始至终什么都不说。
亦如他往日的一样。
拓跋沧溟怒吼一声!
“闭嘴!
刚才明明你们离得我更近。
怎么不见你们来救驾啊?”
几个推推搡搡,谁也不敢吱声。
原来就算那么危急的时刻, 拓跋沧溟依旧把一切看得清明。
几个人低着头,都不敢再说一句。
拓跋煜和月灵终于冲到了父母的身边。
月灵哭着扑到了母亲的怀里。
“父王、母后……
你们……
你们没事吧!”
她的语气有些哽咽,脸上的泪珠如珍珠一般,大颗大颗落在手背上。
皇后将她一把揽住怀里关切地安慰道,“没事的,灵儿,别怕,都过去了!”
而拓跋沧溟仍旧一脸警惕地看向台下跪着的少年。
没想到他一个质子,竟有如此厉害的武功。
那么这些年他在大月扮演的病娇柔弱,任人宰割欺辱的形象,竟然全是装的!
这个人,明比他想的更加可怕。
就算是他,都不能完全看透那少年的心。
拓跋沧溟,仍旧有些疑虑地质问着他。
“你救我,到底想要什么?”
作为皇帝,他自然知道,所有的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一直知道这个少年不简单。
也知道自由和回到自己的故乡对他来说是多大的渴求。
而如今,他救了自己,哪怕是他提出,想要回故土的要求。
拓跋沧溟也定是会应允的。
而台下的男子却依旧是眼光冰冷,头也都没有抬。
他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样没有温度,“我不是有意要救你!”
什么?
周围再度喧闹起来。
“他竟不是主动要救陛下!”
刚才那几个低下去的声音继续嚣张了起来。
“我就说嘛,
他一个西凉的质子 ,哪会有如此高的能力。
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
“是啊!”
拓跋煜眼神冷冷扫射过去,长长的指节被他攥地咯咯直响。
“谁再敢多嘴多舌,打搅我父王问话,我不介意割掉那人的舌头,给大家加个菜。”
那几个人才又退脱着,藏匿进了人群之中。
拓跋沧溟对他这个回答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不是有意救我?
是什么意思?”
看着台下的少年,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一抹微笑。
燕行之,冷冷道,“刚才我被抓的路上,看到这群人,在外面穿舞裙化妆。
可他们的指头上的老茧,一看便知道是练武之人,拿枪弄棒,常年练功磨出来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长袖善舞的舞者。”
拓跋沧溟跨坐在龙椅上,一双手饶有兴趣地交织在一起。
没想到,这小子,平时不言不语的,观察力,倒是强的惊人。
“仅凭这一点,你就断定他们会从此本王?”
拓跋沧溟有些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少年。
很想从他执拗的眼神中,寻找出一丝说谎的意思,可是那清澈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没有半分波澜。
燕行之,继续回道,“而且那手拿玉箫的人,拿的根本不是北境的清玉笛。
清玉笛产自北境的天门山,玉质清澈,所以做的笛子,声色清脆悦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