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咱们燕王府一个清白......”
沈安宁自是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燕洵稍稍侧了侧身,把脸贴近沈安宁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安宁,现在西凉和大月两国的边境局势十分紧张,双方的军队一直僵持不下。
朝廷正值用人之时,小齐公子特意恳请贵妃娘娘在陛下面前美言了几句。
所以陛下格外开恩,给了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派我前往大月处理那边的战事。
只是此去路途遥远,少说也得要好几个月,如果战况胶灼的话,恐怕一年半载都未必能够回来......”
沈安宁不等他把话说完,便猛地打断了他:“无论你要去哪里,我都要跟你一同前去。”
特别是现在的状况,正逐渐沿着那天梦境里的情节发展下去,这让她越发地担忧和不安起来。
燕洵看着她如此坚决的态度,知道再多劝说也是无益,便只是用力地抱紧了她。
然而,在他心底深处早已默默地盘算好了一切关于沈安宁的安排。
毕竟,战场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过危险,绝对不是她应该涉足之地。
相比之下,留在盛京城内,跟着齐玉,有齐贵妃这个靠山,自是没人能为难她。
青竹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动作轻柔地将擦拭伤口的毛巾等物品整齐地收拾好。
然后轻声说道:“姑娘,铭烟姑娘派人前来询问,您是否要前往前厅用餐?”
沈安宁转头看向燕洵,只见他眼底泛着青紫,便知道他在牢狱中一定没有好好休息过。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疼惜之情,她伸手将燕洵用力地按在榻上,温柔地说道:“你不必去了,替我转达对铭烟姑娘的谢意。
就说姑爷身体疲惫,正在我房里歇息呢。
若是晚间觉得饥饿,我们可以自行熬些粥来喝。”
青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默默退出房间,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内顿时只剩下沈安宁和燕洵两人。
沈安宁静静地坐在榻边,目光直直地凝视着燕洵,心中暗自感叹:他的面容为何生得如此俊美?
肌肤白皙如雪,鼻梁挺直如峰,尤其是那一对剑眉星目,仿佛能够勾人心魄一般。
也就是现在通讯不发达,这要是在抖音上发个小视频,不知道会吸引多少小姑娘为之倾心。
这要是当他的经纪人,那钱不得数到手软?
回头一想她这卖夫求财的小市民思维,甚是不堪。
毕竟这么好的东西,自是该留着自己享用。
若是放在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恐怕那些所谓的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都得上赶着爬床。
想到这里,沈安宁愈发坚定了要与他一同前往大月的决心。
全当是一次免费的旅行了......。
燕洵静静地躺在榻上,紧闭双眼,对她内心所思一概不知。
终于,他还是按捺不住开口道:"你这般盯着我看,我睡不着......"
沈安宁倒也干脆利落,二话不说便脱去鞋子爬上床来,将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里,然后侧身蜷曲在燕洵怀中,娇声问道:"那这样呢?"
如此一来,燕洵只觉得怀中一片温热,鼻间满是沈安宁特有的海棠花香气。
他的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样更不行......"
然而,还未等他把话说完,沈安宁已然没有了声音。
只见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颈项,双腿也随意地搭在他的腿上。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慵懒的树獭,紧紧依附在他身上,呼吸平稳而舒缓。
这些日子以来,沈安宁日夜为燕洵担忧,未曾好好休息过片刻。如今,她实在是疲惫至极,需要一场安稳的睡眠来恢复精力。
再加上那一个个吓人至极的噩梦,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燕洵倒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之上,浑身上下被箭矢扎成了刺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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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好几天里,她甚至吓得连眼睛都不敢闭上。
唯有今日,当她真真切切地将燕洵紧紧抱在怀中时,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总算是落回肚里,又恢复到从前那种挨着枕头就能睡着的状态。
燕洵生怕她睡得不踏实,于是轻轻抬起她的一条手臂,谁知她却反而搂得更紧了些。
那张娇嫩柔滑的小脸还在他的颈窝处无意识地来回磨蹭着,直把燕洵从脸颊到耳垂,再一直红到了脖颈。
无奈之下,他也只好任由她这般紧紧搂着自己,渐渐沉入梦乡之中。
月上柳梢之时,
沈安宁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只眼睛。
急忙伸手在怀中摸索了一下,确认燕洵就在身旁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安心地在他怀里躺好。
无聊的她伸出手指,沿着燕洵的额头、鼻尖缓缓滑落,仿佛在他脸上勾勒出一道道轻柔的弧线。
燕洵这嘴长得也太诱人了,一个男生的唇,怎的会有这么粉嫩的颜色,莹润莹润的透着玉石般的光泽。
倒像是那春末夏初,母亲院子里那颗长满果子的小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去亲一亲,尝一尝,那里的味道。
反正都是自己的老公,趁他睡觉,偷偷亲亲也不算过分吧。
沈安宁这个色批,承认自己是见色起意,终是忍不住,倾身偷偷靠了过去。
小心翼翼地附唇贴了过去。
果然如她想的一般冰凉、温润。
以前每每都是燕洵生气,狠狠地欺负她,哪有什么情绪可言,她分分钟只想捶爆他的脑袋。
而如今,轮到她第一次主动,没想到竟是这般美妙的滋味。
以前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见燕洵未有清醒的迹象,她更是胆大了些,在他如玉一般的唇上,轻轻舔舐。
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越发肆意。
不安分的小手,更是顺着下巴,一路下滑到了喉结的位置。
都说男生的喉结是最敏感的位置,她实在搞不懂这里有什么敏感机关。
细滑的手指,在燕洵的喉结上划来划去,见燕洵的喉结不自觉滚动,她反而觉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