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太可能了,等这人清醒之后指不定怎么折腾她呢。
不过现在逗逗他还是可以的。
姑娘的手带着火,走到哪儿撩到哪儿,最后勾引人的那个反而喘了起来。
江吟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望着他烧红的眼角:“敢吗?”
这人恼了,俯下身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眼底晦暗不明,他轻喘道:“敢。”
抢到了就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
“我抢到了,你就不能选别人了。”妖相盯着她手腕上的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吟总感觉他并没有真的醉。
江吟望着他,突然问了一句:“花舫里的琴好听吗?”
她说了话,但是手没停,把他的外衫给褪了,一点点地打量着他的肌理。
神明无疑是好看的,要不然当年魔神也不会想尽办法把人锁在魔界的私牢里蹂躏了。
“你在意吗?”狐狸尾巴不满地缠着她,妖相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吻,然后在侧部留了个牙印。
有些事情好像是兽类的本能,无论是神相还是妖相,留下印记的地方都是同一个地方。
江吟没回他,但是他自己开口了,狐狸的声音轻哑,摩挲着她的手腕:“总感觉忘了什么,很烦。”
“那个曲子我好像在以前听过,所以让歌女吹,这样才能稍微静下来。”
能让他耳熟的曲子?
江吟敛了敛情绪:“你问过曲名吗?”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哐哐哐地砸响了。
“我……姐姐,我给你送你来了……”孟桔醉的东倒西歪地,撞着客房的门,口吐狂言:“送了好多好多个……”
她的侍女都急坏了,拉着她直道:“小姐,你小声一点,不合礼的……”
侍女也很头疼,这院子里哪有什么美男啊,只有她和她的醉鬼小姐。
江吟被声音惹地挑了一下眉,抬眸看向时泽。
妖相攥着她的手腕不放人,压迫感极重:“不许去。”
他伸手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红绸落在白纱上,晃动的时候格外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