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这是又从哪捡了个干儿子回家?”
“上回那个干儿子是个山大王,不知道这个干儿子又是什么来头?”
“已经生了一屋子儿子了,好不容易才生个女儿,这下不求爷爷告姥姥要自己生孩子了,改捡孩子了?”
“说你傻吧,你还真傻,生儿子,得怀胎十月,养大还要许多年,这直接捡回来的,一回来就能干活搞钱,多划算!”
“嘿,还有哪里可以捡儿子,我也想去捡!”
“我我我,我也想捡个儿子来给我养老送终!”
“……”
一心只想蹭好风水生儿子的宋员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村民眼里、嘴里,已经成了刘老汉捡回去的傻大儿。
两人到了家,宋员外也没一开始的趾高气扬,神色谦虚了不少。
这回院子里的鸡屎,也没人拿抹布盖上去等他落脚了。
宋员外嫌得要命,捏着鼻子,左脚跳,右脚蹿的。
冷不防被家里老母鸡盯上了。
老母鸡:“咕咕咕……”这个人,有点蠢。
野山鸡:“叽叽叽……”本鸡赞同。
两只鸡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齐刷刷张开大翅膀,对着宋员外冲锋。
听得翅膀扇动声音的宋员外:“???”
等他察觉到危险,扭头时,已为时已晚。
两只鸡,一只跳起来直接啄了他下巴一口,另一只鸡不甘示弱,硬是把鸡头拱进他裤子里,啄在他踝骨上。
钻心的痛!
宋员外:“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