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的眼睛亮了亮,喂药喂得更起劲了。
顾零嘴巴里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道,她麻木地张张嘴,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喝药人。
忽然,嘴里泛起一股甜意,嘴边的触感也有些不对,顾零回过神来,是沈念安拿了一块饴糖喂给她。
饴糖入了口,可沈念安的手指还停留在顾零的唇边,两个人对视间,暧昧的气氛陡生。
沈念安嗖的一下将手缩回来,他的手指微微蜷缩,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手指。
热度从手指攀爬至脸颊,他猛然站起来:“太、太热了,我找扇子给你扇风。”
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没有找到扇子,他纠结地扯着手指,有些无措地站在屋内。
顾零口中的饴糖渐渐化开,弥漫的甜意驱散了苦涩。
她觉得沈念安变了,好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没了刺,可,玫瑰怎么能没有刺呢?
她让沈念安不要等她,去过潇洒快活的生活,可沈念安离了她,怎么把身上的棱角都去了?
在养花人暂时离开的这段时间,没有刺的玫瑰,怎么保护好自己啊?
顾零无奈,叹息,最后妥协:“小念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沈念安唰的一下白了脸,他匆忙朝着门口走去:“我要回家了。”
“沈念安,你不想问一句为什么吗?”
他停住了。
他想问啊,想问为什么前一天两人还亲密相拥,游街骑马,可是只一晚的功夫就找不到人了。
他想问啊,想问如果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