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摇了摇头,咧嘴一笑,抬手示意屈臣不用担心。
同时撕开胸口的长袍,露出一件暗金色的软甲。
“软子甲?”
屈饶神色一变,惊呼一声。
没人比他清楚这玩意有多难锻造。
中原五国之中也仅仅只有北梁有能力锻造这种软甲,而且还极为稀少,便是他都弄不到一件,而赵定身上这件比之外界流传的软子甲更加的薄润,工艺也更加的精良,显然是出自大师之手。
但赵定有这件软子甲在身即便刚才没有他安排的那个剑客出手,那短箭也伤不了赵定。
见着这一幕,屈臣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拱手道:“让王爷受惊了。”
“没事。”
赵定摆了摆手。
但眼神却是愈发的阴冷,抬起头,遥遥的看了一眼赤离城的方向。
嘴角闪过一丝阴冷的笑容。
你杀不了我,那接下来就该我了!
想到这里,赵定又是讥讽一笑。
不过回过神来之时,赵定的眼中却是阴冷之色。
望向此刻已经被冷水泼醒的陈二和那名被夜莺打晕过去扛回来的青年男子。
赵定大马金刀的坐回主位之上。
眼神微微看了一眼夜莺。
夜莺顿时意会的点了点头,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件巴掌大小,但摊开之后,却是一柄柄形状不一的小刀。
“屈大人,我想必你不介意吧。”
赵定冷意看了一眼屈臣。
“不...我不介意。”
看着这一幕,再看着已经蹲在地上摆弄刀具的夜莺,屈臣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赵定到底要干什么了。
“如此就好。”
赵定咧嘴一笑。
噗呲一声!
一道低沉的闷响传来。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起。
一根足有巴掌长短的银针,顺着陈二的指甲瞬间插了进去。
一瞬间剧烈的痛楚,瞬间让其惨叫起来。
那凄厉的喊叫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件件细长刑拘,让在场的所有人眼中都浮现出了一抹畏惧之色。
他们知道赵定心狠,也并非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儒雅,但谁也没想到赵定居然狠辣到了如此地步,没有询问何人直视,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手下的人施展酷刑。
下巴脱臼,四肢所有的关节脱臼。
便是陈二想死都难。
而在夜莺对着陈二施展酷刑的同时。
牛不斗也打不上前,极为熟练的将夜莺在陈二身上施展的酷刑同样施加在了那名青年身上。
一瞬间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不到盏茶的功夫。
陈二和那名穿着屈家家丁青年便已经变成了血人,但偏偏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却没有一处伤到了要害。
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二人看向夜莺和牛不斗的眼神之中充斥着难以掩饰的惊恐之色。
尤其是施刑的过程之中。
牛不斗和夜莺几乎没有问过他们二人一句话。
一句何人指使的话都没有提过。
仿佛就是在单纯的折磨。
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他们二人惊恐。
因为没有谁比他们二人更加明白,眼下的一切不过都是刚刚开始而已,一定会逼着他们说出幕后的主谋。
啊!
啊!
啊!
……
又是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看着这一幕,便是屈饶都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哗啦!
哗啦!
两道泼水声响起。
已经昏死过去的陈二和那名青年又一次被生生的泼醒。
“可以说了吗?”
赵定冷笑一声,缓缓走上前,看着两人,冰冷开口道。
然而陈二和那名青年却是依旧一言不发。
“有意思。”
赵定咧嘴一笑,也不在意。
缓缓的蹲下身,拿起牛不斗放在一旁的长刀,抓着那青年的手指一点点的压了下去。
啊!!!!!!
一道比之之前更加凄厉无数倍的惨叫声瞬间响起。
原本还算是冷静的青年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但可惜手脚早已脱臼,身子也被牛不斗死死的按住。
只能生生的忍受着长刀一点点的压入肉里面。
淋漓的鲜血几乎瞬间涌出。
所有人惊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屈饶更是被吓得脸色苍白。
这哪里是逼供,这简直是折磨。
比凌迟还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