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我消失。”白知知一字一句道“可是实验台上好冷……好痛……我好怕疼啊……”
“心也痛……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如果……以后我永远困在输送力量的一方容器……”
“那不如让我死了。”
随着最后一声落下,散兵沉默了好久,将白知知抱入怀中,梳理着少女柔软的发丝,眸子受伤,头一次将自己内心真正所想真切不是裹挟着尖刺,充满尖锐。
“所以……别抛弃我好不好……”
“嗯……”
……
白知知喝了不少酒,已经喝醉了,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空酒杯要倒不倒“唔……阿散……喝!!”
“嘿嘿嘿嘿嘿嘿……”最后是长久的傻笑,柔软的发丝垂着。
啧……真是一个醉鬼。
散兵心里这么想着,最后由他买单付钱,而某位不干正事的风神巴巴托斯将账全部记在他名下,然后就不知所踪了。
这真的是神明该有的样子吗?既然已经是神明拥有至高的力量,又为什么要靠着卖唱骗吃骗喝,神明行事蛮横霸道又无礼,就像……巴尔泽布那样。
散兵背着白知知走了,还顺便把温迪账上的酒钱付清,听着背后迷迷糊糊的,蔓延在他鼻尖处的醇厚的酒香。
下次可不能再让她喝酒了,至少……不在其他人面前喝,这副样子,只应被他一个人看到才好。
刚好还在回去的路上撞见了因为白知知久久不归来寻找的「流浪者」。
两人见面也是火药味十分足的。
“怎么是你?”「流浪者」皱眉。
“怎么?不会是害怕白知知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