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一平一负吗?”白岭上人皱着眉头问道。
“可能确实可能,到前面两者可能性更大,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张重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白岭上人追问着。
“头一场肯定是我大哥上了,他出场哪有不赢的道理了?”张重很自信的说道。
“张龙又如何?他就能保证赢吗?”白岭上人怼道。
“事实如此啊?当初夺回青玉关不就靠他吗?我就不信这武军中能有不怕他的了!”张重的解释站在了实事求是之上。
“不是,他为什么要排在头里?”白岭上人显然也是敬重张龙的,不想说他的丧气话。
“我大哥就这性子,平日里有危险的事都冲在头里,让我这样的,胆子小,又没啥本事的人,躲在后面。”张重嘻笑着摆低自己的身段。
“什么意思?你该不是想说我胆子小吧?”白岭猜测出张重弯管子在讽刺人。
“国师误会,我是说我大哥爱冲杀在前。”张重赶紧解释。
“那就让屠展排头里。”白岭上人显然不想跟张重再废话,说完又要关门。
“我大哥肯定不会愿意的。”张重又补了一句。
“晚些时候我自会去跟张龙去说,你就不要管了!”白岭上人想摆脱张重的纠缠。
“不选比试方法么?而且武国要提出五局三胜怎么办?而且……”张重又制造出两个问题来。
白岭上人有些气苦了,显然张重所说事还很多,如此问题也就会很多,那又如何是几句话可以说得清楚的?
“什么方式?你进来说吧!”白岭上人也觉得,两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有些不雅。
张重没有犹豫,在白岭让开身后,自己也就走进屋来。
“方式肯定有很多种,这个我们可以提议,这武国也会提议,我们也要同他们商量,而且我们也会争取和讨论,我来找国师商议的,就是如何预判和如何定夺的方式方法了!”张重进屋后左顾右盼,嘴巴也没有闲着。
“什么意思?什么提议?什么争取?又怎么预判?比武而已,有这些讲究吗?”白岭上人疑惑非常。
“这是自然啊!高手啊!高手之间的争斗可都是差之毫厘的,我们应当提前未雨绸缪一番。”张重很认真的解释着,他寻了桌边的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并顺势将手中的酒坛放了下来。
“高手?不就是城外那些武国将领吗?能有何了不起的?”白岭上人不以为然。
“不一定吧!他们可是有备而来,这武国这么大,就没有真正的高手吗?国师不妨想想这个道理了!”张重没有把话说全,留出一部分空间让白岭遐想。
“泥春门?有泥春门的人来了?”白岭上人一下子精神起来。
“难说!他们或许会装扮成一般的将领模样来,然后赢了我们。”张重分析道。
“然后呢?”白岭上人没能想清楚张重想要说什么。
“然后就回去到处宣传武国的武学多么多么了不起啊!文国的武林高手都是浪得虚名啊!”张重解释道。
“这是军队吧!无外乎你们军队中的比武了,输了也不过是你们军队将军无能罢了!”白岭上人终于感觉出张重要说什么了。
“也对啊!所以我劝您老赶紧带着屠教头他们……回去,这里就交给我和我大哥好了!”张重不以为然。
“什么?”白岭上人怒发冲冠,想拍桌子发泄,此时才发现张重将屋中唯一一张椅子给坐着,而自己却是一直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