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侧仰着头,睁大眼睛,对于对方的突然出现表现的极其震惊:“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清秋:“唔,摩拉克斯那里。”
“哈?”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吐槽对方的回答还是该吐槽这个蜕皮后躯体刷新的地点。对方身上的淡淡血腥气裹挟在阵阵热风里。梧桐愣怔,扫了一眼,只有脸颊有伤口,怕是再晚一点都要愈合了。
“怎么了?”
小酒母女没有什么异样,那就说明她把自己身上的血迹处理的很好。而且她瞬移速度那么快,路上可以肯定没人看到她。
清秋一点都不心虚,停下来坦坦荡荡直视对方的眼睛。
迎上这视线,反倒是梧桐莫名觉得心慌,迅速别开头:“你俩关系还挺好...不,没什么,回来就行。走吧,吃饭了。”
......
又是一个熟悉的夜晚,又是万恶的蚊子。
梧桐这次很有先见之明,说自己还不困,打算去院子里练习练习她下午刚学的小木雕。清秋自然是陪同,顺带听听对方是上哪有的木雕技巧。
前些日子因为救小酒,擦伤的部位如今有结痂,再加上还有蚊子包,简直痒上加痒。
刚开始只是拿衣服蹭,后来越想缓解越不舒服,逐渐不满足于只有衣服。出来雕刻本意是打算转移注意力,但没成想居然变得完全没耐心。她怕她最后雕不出什么兔子来,只能弄出个哥斯拉大怪兽。
梧桐实在受不了,丢开手里的锉刀和木头,挽起裤腿伸手去挠抓。
膝盖上硬硬的血痂在还没彻底消退完的黑青上,触碰到边缘又痒还忍不住想抠开撕掉,而且手指挠的时候不小心摁到那片青紫,又会痛,但痛却止痒。
这种别致的方式,让梧桐有些上瘾。
“你生病了?”清秋看着眉头紧皱。
梧桐抱着腿,疑惑:“啊?没有啊。”
“没有?那你这个行为是...?人类是不会这样对待伤口的吧。”
“......”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含沙射影的骂她有病,梧桐瞪眼:“你才脑子有病!人类也是有这种癖好的啦,只是你没见过而已。”
清秋和学到新知识一样,煞有其事点头道:“是吗?真是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