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戴因斯雷布本人看起来都对这个问题不甚清楚:“层岩巨渊...这里是层岩巨渊之下么,连我也未曾涉足过的地方...原来是这样。”
空:“我有很多事情要问你。”
“那次的相见与分别都有些仓促,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而从眼前的这份巧合来看,命运确实欠你一个解答。”
对于这一句话里半句话都是谜语的开场白,空只当是记录文本了。最烦谜语人,听又听不懂,找又找不到。遂垮起脸道:“先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吧。”
戴因斯雷布挑眉,应该不难猜才对。不过还是尽职尽责做了解释:“我之前又捕捉到一名深渊使徒的动向,并开始了追踪。只可惜,那家伙被我逼入绝路后,又玩起了老把戏...我紧随其后穿过了传送门,果不其然,还是错误的地点。”
“这么说来,上次你穿过传送门...也没追上荧?”
“嗯,透过近期的一些经历,我只能推断...深渊操控着的传送能力,似乎不只是点对点,而是一个完整的网状结构。传送门的对面可能是传送网络中的任何一个节点,这由他们来决定。”
听起来和传送锚点也有些相似...
空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
“总之,尽管那次我紧随着你的血亲进入了传送门,可当我认清四周的时候...”说到这里,戴因斯雷布停顿了一下,表情难看:“...却发现自己已经独自一人,身处那条风魔龙的巢穴之中。”
说起特瓦林的巢穴,梧桐适当开口关心了一下他们去那里拿到的东西:“那颗第一台耕地机的眼睛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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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安顿好了,在搞清楚那所谓命运的织机计划的真面目之前,无需担心它落入深渊之手。”
空点头,敲了敲手臂,几秒后抬眼道:“那...请你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末光之剑。”
看着对方面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表情,戴因斯雷布勾起嘴角:“哼,你记住了这个名号么。并非我有意隐瞒。这个名号曾沐浴着坎瑞亚的荣光,可如今...更像是一种讽刺,一种诅咒罢了。”
作为见证了自己国度覆灭的宫廷卫队队长,他想他有理由不愿再提起这个名号。
空若有所思:“关于我妹妹的往事...你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戴因斯雷布不着痕迹看了眼,在旁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那座倒挂着的建筑上的梧桐,随后以一种算是轻松的语气回答道:“我们曾是旅伴。那是一段怀抱着苦痛不断搜寻命运的旅途,只不过...我们未能共同抵达终点。”
终点...旅途的终点...
空啧了一声,在一瞬间感同身受了梧桐曾经找钟离问,问什么都问不出具体的烦闷。谜团过多,都揪成一团,完全抓不住头。导致问什么都不好问。
发觉对方还要开口,戴因斯雷布果断抬手止住话题:“在你继续没完没了地发问之前,我有必要提示你...假如我对传送网络的猜测是正确的,刚刚我又恰巧被传送至此,那就证明在深渊教团眼里,此处存在着设立传送节点的价值。”
派蒙歪头:“你是说深渊教团准备在这里进行什么行动吗?这倒是和我们的预感一样。”
“那么,此时此刻的我们...很有可能正在被深渊窥伺着。”
?!
“别,别这么说啊...我好像有些毛骨悚然了!”让戴因斯雷布这么一说,鸡皮疙瘩从脚窜到头,派蒙立马去拉梧桐的衣袖,开启贴贴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