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过了会就自己醒来,傅思寒递来一杯水,季白接过喝下。
“妈妈,爸爸和哥哥托梦给我了,梦里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我哭着怎么追也追不上,应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们说了一句话:好好活着。”
“那就不要辜负了他们。”
“好。”季白下床走到桌前打开柜子,拿出照片抚摸,“哥哥,明天我带你回鹿岭,和爸爸妈妈埋在一起,你们可以团聚了。”
傅思寒开车行驶在去鹿岭的路上,泥石流冲毁的房屋再次建起,恢复往日的生机。
再也没有一个人等她回家,家也不再是避风港,而是冰冷没有温度的。
季白怀里抱着骨灰盒落泪,“哥哥,我们回家了。”
将季澈安葬好后,季白站在三座坟前分别磕头,傅思寒跪下祭拜,阿花在一旁,嘴里发出呜呜呜声,它知道这是当初在狗肉馆救下它的主人。
三磕头后起身,季白给介绍起傅思寒,“爸爸,妈妈,这位是我的丈夫,你们的女婿,你们放心,他对我很好。”
季白瞄了眼阿花说,“妈妈,你走后阿花我照顾的很好,那也是你最爱的宝贝啊。”
“妈妈,我突然想起了你给我们取名的意义,我名字的白,白色易染污,归来仍是白,一尘不染。”
“哥哥的澈是清澈如水,不染世俗。”
“我们最容易沾染上脏污,却做了最干净的事,都没让你失望。”
傅思寒上前揽着她的肩,“小白别伤心,心情不好我们就去国外散散心也好,现在没什么需要我们的,放松一下。”
“好。”
两人的蜜月旅行也变成了散心,地点是塞尔维亚,5到8月份是塞尔维亚车厘子成熟的季节。季白老早就开始拿着地图在看地方,看哪里适合蜜月,安静又可以吃不同的美食,忽的想起陈蓉说的塞尔维亚就很合适,正巧赶上车厘子的季节,就此定下来。
傅思寒回去就订了北京直飞贝尔格莱德机场的机票,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飞机经过10小时的飞行降落,开始散心。
季白带着三束花去祭拜了在前南斯拉夫中牺牲的三位中国记者,买着吃到吐的车厘子,养狗可以不用给阿花戴嘴套,认识了一群来这旅游的中国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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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穿着汉服出门引得路人拍照,她拿出自拍杆拍照时镜头里突然出现一群人抢镜,为旅途增加乐趣。
这里的人很热情,自家酿造的果酒拿出来给季白品尝,吃不习惯西餐,可以吃这边的中餐厅。
一个月后,回国了。
“太好玩了,旅游一趟回来感觉全身轻松多了。”季白放下行李箱,去抱傅思寒被阿花咬着裤腿拉开。
季白不解的问傅思寒,“思寒哥哥你看,阿花好奇怪啊,我们每次想亲热的时候阿花都会出来阻拦,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