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寒接过看着单子上的信息,他想起来了这是十个月前的一件事,起因是一个员工下班的时候去朋友家玩出了车祸,来讨要工伤费无果,这才将傅氏告上法庭,一个星期后法院开庭他作为被告出席。
如果是从公司到家的这段路里出的车祸可以理解,他能协商支付工伤费,但是因为从公司下班去朋友家出的车祸不算工伤范畴内,这不是必要的出行,他也自有办法胜诉,保护自身权益。
第二日早饭后开始傅氏员工的免费体检,由于人数众多进程缓慢,只好先听从安排继续上班。
“要抽血了,我怕,他们拿着针扎在胳膊上,下面一根试管装血,看着自己身体里的血装了满满一管,要是晕血的人不得晕过去啊。”
“路路你可别吓我,我现在看见针头就怕,小时候几乎是在打针里度过的。”
季白和林路两个女孩子都怕打针,很恐怖。
看着前面还有几个才到她,季白咽了咽口水,心里默念,就是被蚊子吸得血一点也不痛的。
检查的很快下午就拿到报告单。
下班前几分钟季白有事去了总监办公室找ella,人不在办公室季白只好在沙发坐下等,桌上的报告单被一阵风吹到了地上,季白走上前捡起。
报告单上血型那行赫然显示着孟买血型,中国中不出三十个,这种血型好少见。
想的入神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ella的目光落在季白手中的报告单上,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微微发力,面不改色对季白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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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找我有事?”
季白愣了一下才想起,“对,我有些问题来问你,看你不在就坐下等。
ella姐这是你的报告单,刚刚风吹在地上了。”
“好,谢谢小白。”
“ella姐看你刚回来的样子,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问你不会的问题。”
季白出了办公室,随口和傅思寒聊起孟买血型。
“思寒哥哥,ella姐的血型好稀少比熊猫血还稀少,是孟买血型。”
“孟买血型?小白你确定没看错吗?”
“思寒哥哥是不相信小白吗?”
傅思寒低头思考着,“我并不是不相信小白,这种血型在L市就只出过一个,但她在七年前已经死了。”
季白看傅思寒一副知道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些隐情说不定可以成为破案的关键点。
季白摇着傅思寒的手臂求他,“思寒哥哥快讲讲我要听,给我讲讲嘛。”
傅思寒摸着她都发顶讲起这件事,“傅峄城当时还是傅氏的董事长,他有一个大学好友白珊景,白傅家两家交好时常来往,有一天两人同时看中了一块地吵的不可开交,那天晚上傅峄城去白家交谈,俩人知道争吵也不是办法双方妥协,各自退一步,两人和好如初。”
“傅峄城走后,就在那天晚上白家一夜间被灭门,有人放了火把白家别墅烧的干干净净,警方一时找不到证据也只好暂缓这起案子,白珊景的女儿当时留学海外躲过一劫,傅峄城也被带去警局调查。”
“当时白珊景的女儿白曲棠回来就来到我们家,认为是我们为了那块地将她的家人全部杀害,因为无法接受一夜间亲人的全部离世第二天自杀了,在湖边发现她的尸体。”
“太多的细节已经记不清,这件事自此成了爸爸的心病,他时常在想是不是他那晚不去白家,他们一家子就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