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洗吧。”
傅思寒走进来季白帮他脱衣服,在有针的手格外小心。
还好夏天衣服穿的少脱方便多了,只是裤子……
季白上手解着傅思寒的皮带,她不会,这玩意儿傅思寒没教她呀,试了几次都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白大气都不敢喘,空气中带着些许尴尬,越是这种情况她越容易慌。
季白在他腰间低头琢磨皮带怎么解,时不时手指触碰到皮肤,加上她刚洗过澡沐浴露的味道钻入傅思寒鼻腔,弄得他有些燥热。
他喉结动了动,有些受不了但还是极力压制着,“小白按我说的做,我教你怎么解皮带。”
季白抬头看他一眼,“哦,好。”
最后按照傅思寒说的做还真解下来,季白瞥了眼只剩下一条底裤了,她默默转过一边,傅思寒自己脱的。
季白见都脱完了,这才拿起放着的花洒调试水温。
夏天的水温不用太高,不出汗舒服就好。
用花洒淋到全身,要保证那只手不能沾水,全程季白来干,傅思寒只需要配合她就好。
洗完澡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季白原本订的吃药时间闹钟响了。
季白从浴室出来,一个澡下来是一身汗,睡衣也湿了,她刚才的澡白洗了。
她心里高兴,至少傅思寒是洗干净了,不会穿着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生病了。
季白站在桌旁,看着浴室出来的傅思寒开口道歉,“思寒哥哥对不起,我不是耍流氓,考虑到你手不方便,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照顾你。
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