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有些埋怨,“你说我爸爸,怎么就只有在梦里才见得到呢,他已经好久没来过我梦里了。”
“他在我记忆里已经模糊不清,连张像样照片都没有。”
季白情绪失控,哭的有些喘不过气,傅思寒知道大哭会导致呼吸性碱中毒。
傅思寒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季白卑微的求着他,“思寒哥哥,我现在是你女朋友,你可不要把我弄丢了。”
“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和我的姐妹们把你家砸了,你应该知道她们的厉害。”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那别怪我和姐妹们无情。”
傅思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任何的千言万语抵不过一个有用的拥抱来的安心。
季白情绪稳定后,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阿花。
蹲下抚摸它,心疼阿花,“阿花是不是也没有家了,跟我们回家好不好?”
阿花高兴的摇着尾巴,仿佛在说我愿意。
它的表现令季白高兴,“你同意了。”
季白满眼期待望着傅思寒,征求他的意见。
“思寒哥哥我们可以把它带回家吗?”
傅思寒不是不让她养,这中间有流程要走。
傅思寒看着她期望的眼神,怎么忍心让她失望,他其实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