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小米两个人眼睛紧闭,正在呼呼大睡,被叫烦了模糊嘟囔一句“别吵,困”就继续睡去了。
“让开,我看看!”蒋薛氏上前摸摸俩孙女额头,没发烧,散出神识查看,没病,是深度睡眠,修养灵魂呢!
“乱叫啥?没生病。你天不亮就叫她们起床,起得太早,没睡醒呢!你看小米,起来眼睛还眯着呢!好了,让他们再睡睡,睡够就自个醒了。”
嫌弃的说完,蒋薛氏拉着半信半疑的甘氏他们走出屋子。
小米听了奶奶的话,又看看炕上的两个姐姐,倒头继续睡了起来。
“好了,几个孙子都在睡觉呢,都是孩子,长身体呢,瞌睡多,以后孙女和孙子一起起床吧。你们去干自己的事情。”嘱咐完三个媳妇,蒋薛氏回屋了。
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蒋薛氏打开屋里唯一的一个陈旧的箱子,拿出上面的几件夹衣衣服、一身棉衣,抱出藏在下面的一个小木盒子。
打开盒子的锁,里面有地契三张,山地共三十五亩;房契一张,就是现住的院落;九贯铜钱,五串铜钱,以及一把零散的铜钱,嗯,旁边还有一支原主的陪嫁银簪子。
这就是家里全部的家产,穷的清奇。
放好家产,蒋薛氏长出一口气,笑了,偏心奶奶!真有意思,就这样的家底,有啥可偏心的,我看是傻奶奶才对!被儿孙压榨完了价值,无情抛弃了才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来孝敬有礼的儿孙,在两个三观不正的孙女的长年累月挑拨下,走错了路,失了本心,被村里人孤立笑话,才是原主最痛心的吧?
可惜,原主不知道,爱,太廉价,就会被人无情践踏,不知道珍惜。
蒋薛氏整理好家产,拿起炕头上补了一半的衣服,坐在炕上靠窗户的地方,认真缝补了起来。
麻布衣服做的很是宽大,补丁很多,尤其是臀部、大腿和前襟上,补丁摞了几个,但是缝补的针脚很是细密平整,原主是个心灵手巧的,是用了心思的。
“奶奶,这个小荷包,是你送我们的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