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可能认为他和我有任何关系。”昂热冷冷地打断。
“行吧。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只是觉得同一个时代出现两个拥有黑日的人有点不可思议。”上杉越轻叹,深黑色的眼瞳中不动声色的隐藏起一段痛彻心扉的过往,两手一摊:“毕竟有没有人愿意给我生孩子还不好说呢。”
时代变了啊,现在已经不是那个皇能为所欲为的时代了,皇又能改变什么呢?不还是一样会死,同那些他不希望死的人一样。
昂热怔然看着上杉越那一头凌乱不堪的白发。
曾经每天都要和女人淫乐,不断试图传宗接代的皇也有缺女人的一天?或许上杉越自己就是讨厌那种疯狂、变态的人生才从蛇岐八家逃出来的吧,昂热轻轻笑了笑。
“他是中国人,姓姜,来自姜家。”昂热在客厅角落里摸出一瓶清酒,找了两个塑料纸杯倒上酒开始自饮。
“姜家?好像有点印象。”上杉越想了想。
“二战…雨花台。”昂热提醒。
“想起来了,姜拓渊。那个差点让我上战场的家伙。”上杉越很快回忆出来,显然是记忆深刻。
作为二战主战派的蛇岐八家,时任影皇上杉越经常接受觐见日本高级官员,同时目送一批又一批的家族成员前往战场,很多神枪手、王牌飞行员和英雄坦克手都是来自蛇岐八家的混血种。
虽然他当时只是一个没脑子的影皇,不需要他处理任何事务,但雨花台事件俨然已经涉及到蛇岐八家的地位甚至是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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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后之所以蛇岐八家会陷入濒临衰亡的境地,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在此战中,大量年轻混血种死亡导致家族成员断代,青黄不接。
“可惜,他也没能守住南京。”上杉越低声道。
昂热继续喝着清酒,对上杉越的过去并没有寻根究底的打算,淡淡道:“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询问一些有关出云市尼伯龙根的事情,在稻佐之滨事件发生前,秘党这边甚至没有任何相关的信息资料记载,完全是一片空白。”
“出云……”上杉越眉头轻蹙,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嗯?”
昂热一愣,他之所以会来找上杉越,就是因为对方作为正儿八经的皇,能够随意翻阅神社中的古籍,了解许多隐秘之事,同时还在家族神官的指导下学习过正统的历史。
此外,蛇岐八家的家族历史记载的较为详细和客观,那些正直到古板的神社神官们绝不会因为当权者的威逼利诱去书写虚假的历史。
“至少在我看过的古卷中没有相关记载,倒是有几次能剧和歌舞伎表演里提到过出云这个地方。”上杉越说。
“歌舞伎?你指的是那种男扮女装,脸涂抹得惨白,衬着嘴唇上的口红像血一样的表演么?”昂热问。
“哈哈哈!你也觉得很难看吧。”上杉越大笑:“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他们手舞足蹈着的是什么东西,再搭配着怪异的音乐,我觉得巴黎红磨坊的歌舞节目能甩他们几条街。”
“虽然我的确欣赏不来,但我对流传已久的文化艺术还是一直持以尊重的态度。”昂热说。
“那就让我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