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都没想好的时候,她便控制不住自己主动开口:
“教主。”
男人慢慢地转过身,凤眸狭长,眸子漆黑,一张妖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变化。
他静静地看她,眉头挑了下,等着她接下来的言语。
言归卡壳了。
她本来就没想好要说什么。
半天后,她呐呐开口道:
“我感觉我身体好多了,这么长时间住在外面也不合适。”
“要不,回魔教?”
这话说完,言归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
谁知,苍邪并没有生气,只勾了勾唇:
“好。”
她没提本命蛊的事情。
苍邪好像更不想让她知道。
言归的身体还没养好,苍邪表面上看起来维持着和之前一样的状态。
但有了红菱的话在前,言归再看下去,也能发现几分细微的不同。
他比以前容易累了,闭目调息的时间更多。
红菱准备的宽敞的马车竟然误打误撞地派上了用场。
铺着柔软垫子的马车上,言归和苍邪并排躺着。
不过再宽敞那也是相对而言的,两人的肢体多多少少有些触碰。
为了避免言归掉下去,苍邪手揽在她的腰上,让她紧贴着自己。
男人侧写斜倚着,单手撑着下巴,唇就靠着言归的耳畔。
温热的气息吹的她耳朵酥酥麻麻的。
“你想做本座的炉鼎?”
扣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
一根修长的手指伸出,挑着她系在腰上的带子。
用力间,带子便被解开了。
马车再怎么平缓,也禁不住行驶的路起伏太大。
突然一个起伏,马车颠簸了下,垂在马车外的帘子被从底部掀开。
外面清新的风灌了进来。
言归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哆嗦。
这木头再怎么厚,隔音效果再怎么好。
但这马车的窗户明显是个窟窿,能透风,那肯定还会透声音。
最近一直处于心虚状态中的言归不想惹苍邪生气。
她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委屈巴巴的:
“教主,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苍邪愣了一下。
旋即,她听到男人低低的笑声,坏坏的带着戏谑。
他低头吻住言归的耳朵,略带惩罚性的咬住又顺着脸颊一路下滑。
最终落到她的唇上。
“本座也没说是现在。”
言归被吻的脑袋发懵:“那你解开我的衣服带子干什么?”
苍邪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吻再度堵住了她的唇。
一路紧赶慢赶到魔教的时候。
言归头发散乱,衣服也凌乱着。
几根带子被苍邪给抽掉,她不得不紧裹住衣服。
而苍邪……他一直披头散发,衣服要滑不滑的。
和之前没任何区别。
看到这副模样的言归,红菱的眼睛里又写满了八卦。
言归在经过她身边时,听到红菱邀功:
“我在外面一点没听到声音哎。”
“怎么样,这个马车隔音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