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氏把抓起来的皇亲国戚赶的赶去种田,那些不听话的就搬砖的搬砖。
充分的实现了人力资源的有效利用。
而此时的赵可怜和太子就在搬砖修城池抵御外敌。
为国防事业做贡献!
现在赵可怜和太子相看两厌,但偏偏都搬砖都没让他们分开。
赵可怜边搬砖边厌恶的看向太子,心想,我当初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废物,觉得他能当上皇帝,让自己也走上权力的巅峰。
太子也厌恶的看向赵可怜,心想,自己当初怎么就觉得她真是前朝遗孤之后。
当初以为还有点利用价值,可是现在却害得自己的皇图霸业被打落尘埃,还害的自己现在竟然为仇人搬砖。
他又想起赵可馨打他的那一个耳巴子,心有余悸,感觉半边脸都还在疼。
监工看着他们一个两个的眼神交汇,不会是要密谋什么吧?“喂!喂!
你们两个眉目传情的,是想密谋干什么?
我们可是包吃!包住!包工钱的啊!
一天天的正事不想!”
两人见监工又叫骂起来。
连忙又投入了新一轮的搬砖中。
只不过,搬一块砖,对赵可馨和太子的恨意就多一分。
——
赵可怜。
其实赵可怜从小就对她娘没印象。
听说,好像是生她的时候伤了身子,生了她一年后就下了黄泉。
她没见过,也不在意。
她其实从小就觉得自己有病。
因为,她喜欢抢夺父亲的关注,喜欢看到别人对她的畏惧。
准确的来说,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都喜欢他们畏惧她的样子。
她也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喜欢看到他们对她无能为力的样子。
所以,赵可梦送她的小兔子,她转头就把小兔子掐死,丢在了花园的小湖里。
看着小兔子在自己的手中”渐渐无力的挣扎,看着它落入水里溅起的水花,她就无比的兴奋。
看,这样才好玩嘛!那溅起的水花多漂亮?!
她渐渐长大后,也就不再满足于此。
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做到万众瞩目。
她故意对懦弱的二皇子示好,故意勾引赵可梦的未婚夫,故意救下还是质子夏云柯。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去接近的。
她喜欢看着他们对自己痴迷,喜欢看到赵可梦对自己无能为力抓狂的样子。
她从中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她真的是太享受了。
所以,当初有人拿着夏云柯的信物约她晚上去花园的湖边的时候。
她毫不犹豫的就去了!
因为,她救夏云柯的时候,夏云柯就拿过一个信物给她,叫她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他。
而她恰好也知道,那信物是一对,但真的只是恰好吗?这个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一直都是以一副柔弱的面孔示人,行事也谨慎,还从未试过与人私会呢?
但,谁知道这一次的放纵自己,就遭了殃。
她不知道为什么被困在水下整整十年,十年了才从水里爬出来。
她心中的恨,也累积了十年。
她要让他们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对赵可馨的不喜也是从小就在骨子里的。
她就是讨厌她,没有任何理由。
或许是因为无论自己再怎么挑衅,赵可馨总是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孔,难道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她在乎的东西了吗?
或许是因为赵可馨只要看她一眼就可以将她看穿。
也或许是因为赵可馨总是病怏怏的,却还不早点去死!
她从水里爬出来后,有一天,她发现赵可馨整个人都好像变了。
赵可馨开始主动来看她,似乎还有一点点的示好在里头。
她看着赵可馨的样子,由内而外的散发出生机勃勃的气息。
她的恨意、厌恶、嫉妒在胸中翻涌。
似乎有着什么正在悄悄的发生改变了?!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即使她知道按照赵可馨的性子,赵可馨绝对不会是当初推她下水的人。
但她也要杀了她,永除祸患。
——
赵可馨。
赵可馨在母体中的时候就受损了,所以,她生来体弱。
但她遗传了褚氏的聪慧和通透。
虽然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着悠闲的日子,对外界也不甚在乎。
可这并不代表她对外界一无所知。
就像赵可怜扭曲的心理。
就像好似如一般妇人家一样的母亲。
她对母亲的神秘其实早有察觉,似乎母亲总在计划着什么。
但她看破不说破,她不愿管。
与其说她的性子清冷,不如说她是冷漠。
所以,她从不将赵可怜的挑衅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