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梅该说的基本说完了。

她最后担心的是自己面容的问题，她问苏非。

“警察同志，那只大狗咬我的时候，我拼命护着我的脸的。医生也不跟我说实话，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毁容啦？”

苏非没有正面回答。

“你要相信医生的医术，他说没有问题那就没有问题。”

从医院出来，两个人都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口哨声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

再次回到凤凰山谢飞文家，二楼卧室谢飞文的尸体已经被撤走，地板上的血迹还是触目惊心。

房子简欧装修，陈设一目了然。

苏非说：“口哨声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房子有监控，前后几天的监控都没有其他人来过，那么发出口哨声的东西应该是谢飞文自己带回来的，可我们没有找到类似录音笔的东西啊？”

罗蒙没说话，内内外外再次仔细寻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苏非找的更仔细了，桌子底下，卧室的沙发都被她翻过来查看了。

她纳闷：“这就神了，这东西去哪儿啦？”

罗蒙有点沮丧：“真相应该很简单，但是我们没有找对方向。”

罗蒙站在露台上，看着云水湖。

“其实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

苏非问：“什么问题？”

“李雪梅说，她和谢飞文从回到这所房子起初一直都很正常，直到口哨声响起来的时候，谢飞文才变得不正常的。

之前我们猜测是巫师预先知道了我们警方确定谢飞文就是他的目标，所以他选择提前催眠谢飞文。巫师没有出现在案发现场，这是不是就推翻了我们之前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