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煜的头挨着秦晏宁,她忍不住嗅了嗅,却没闻到很浓的酒味。
“王爷没喝多少酒呀?”秦晏宁问道。
沈子煜摇了摇头,“我用的阴阳酒壶,一边装的是酒,一边是水,我喝的都是水。”
沈子煜将自称切换的自如,秦晏宁也不怎么在意。
但她着实没想到,沈子煜这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会在喝酒上骗人。
沈子煜也感受到了秦晏宁离他越来越近,他贴在秦晏宁耳边轻道:“若我浑身酒臭,我担心宁儿不喜,新婚夜将我踢下床去。”
沈子煜呼出的热气贴着秦晏宁的耳朵,搔得她痒痒的,她忍不住往后一缩。
沈子煜却得寸进尺地靠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唇。
良久两人才分开,沈子煜只觉得自己的感觉是对的,秦晏宁她真的是颗甜滋滋的桃子。
亲得他连心都浸到了糖水中。
春宵一刻值千金。
沈子煜吹灭了房中的蜡烛,只留下了一对长明灯。
这一夜红烛摇曳,春宵帐暖。
秦晏宁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雨打了的春柳枝儿,随着风雨摇晃不止。
这场雨淅淅沥沥下到天快亮,秦晏宁只觉得自己既滋润又疲惫。
第二日起来时,她真的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
秦晏宁对于系统道具的认可更上了一层楼,瞧瞧沈子煜这毒解的多彻底。
只怕那解毒丸还有些别的加成吧?不然她能被折腾成这样?
不过秦晏宁昨夜并没有急着吃任何一种生子丸,沈子煜现在虽然手握大权。
但现在时局动荡,距离皇帝病重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还不敢冒冒然地怀上孩子。
否则她和沈子煜,以及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成为那些明里暗里的人的活靶子。
秦晏宁醒来时沈子煜也在她身边躺着,他早就醒了,但却不愿起床惊动了秦晏宁,于是便一直抱着她,看她睡到了日上三竿。
见秦晏宁清醒了,沈子煜扶着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夜他已经帮着秦晏宁清洗过了,这会儿便将她选好要穿的衣服拿过来,帮着她穿了起来。
秦晏宁正腰疼,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沈子煜的服务。
沈子煜自成为摄政王之后,南征北战去了不少地方,生活上他也并不完全倚靠身边人,给秦晏宁穿个衣服更是小事。
秦晏宁穿好衣服,揽月得了召唤进来替她梳妆。
一看见自家小姐,揽月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了她又面色一红。
昨夜王爷和小姐叫了那么多次水,难怪小姐睡到这会儿才起来。
秦晏宁一看揽月笑,便知道她又在联想那些戏班子的戏文儿想入非非了。
她伸手轻敲了一下揽月的脑袋,让她专心梳头。
揽月的技术不错,不一会儿便给秦晏宁挽了个简单大方的妇人头。
秦晏宁这会儿才不好意思地看向沈子煜,“咱们耽误这么久才去找母妃敬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沈子煜上前握住了秦晏宁的手,“无妨。”
只怕他母妃巴不得他折腾的再晚些呢,这些年因为他“不行”,不知道母妃偷偷掉了多少眼泪。
他这也算一雪前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