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t附身倾听。

黎婉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戴立晴？或是知道关于她的事？”

他机械般回答：“是的，我认识她。”

黎婉：“她之前在你们这里工作是吗？”

kit：“是的。”

“她去哪儿了？失踪了还是死了？”黎婉紧攥着手，她知道，自己离得知真相不远了。

kit答道：“她失踪了，不知道死没死。”

黎婉蹙起眉，又问：“为什么我刚刚问你你说不认识她？”

“老板交代过，不让透露戴立晴的消息。”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黎婉倒吸一口凉气，又问：“如果她死了，你觉得最有可能的凶手会是谁？！”

“我不知道。”

黎婉泄了气，收起摄魂术，kit回过神来，没有自己被催眠的记忆，他直起身子，还不明白自己趴在吧台上干什么。

黎婉看着酒杯里的酒，面色晦暗不明，手却攥得紧紧的。

她越来越确定戴立晴已经死了，很可能是被人害死的，且凶手将她藏了起来。

小主，

在她沉思之际，一位客人悄然落座，他举起酒杯，轻轻与黎婉的酒杯相碰。

酒杯碰撞发出悦耳的脆响，将她飘散的思绪拉回现实。

黎婉目光上移，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容，相较于梦中，此时的他胡须杂乱，不修边幅，衣着随意，更显沧桑和忧郁。

“杨、杨大哥？”

杨浩川举起酒杯冲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001，幸会～”

黎婉同样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端起酒杯和他共饮。

“没想到我还没去找你，你自己先找过来了。”杨浩川感叹着。

黎婉抿着唇笑道：“我太想查清楚这件事的原委了，如果可以，我一天也不想拖。”

杨浩川双臂交叠着放在吧台上，表情苦涩，无奈：“我也是。”

“你还想知道吗？”黎婉忽然问。

杨浩川看向她：“知道什么？”

黎婉侧目看他：“关于她，离开平安康复疗养院之后的事情。”

“当然了，只要是她的事，我都想知道。”他略带激动道。

黎婉放开酒杯，扯出一个微笑：“那我们走吧，换个更安静的地方聊会儿。”

杨浩川迫不及待地点点头，放下酒杯跟着她离开。

调酒师看着打哑谜似的两人一脸疑惑不解。

半小时后，黎婉将车停在天鹅湖边，两人坐在长椅上，同时点上一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