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瞳孔骤然缩小，立刻回过神来，脱离了催眠。

她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神态和动作都如同设定好的程序一样。

“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啊不，是我们认错人了，不好意思。”黎婉立刻接话道，说完便拉着杨浩川离开了。

电梯里，他显然还没缓过劲来，不明白两人刚刚的对话有何含义。

“你，你刚刚是把她催眠了吗？”他艰难地问道，声音沙哑。

黎婉看着他轻轻应了一声。

杨浩川红了眼眶，双手紧攥：“她，她从来没和我说过她以前发生过什么，小雨，小雨和她才相差十七岁……她们……”

叮——电梯门打开。

两人缓步走出三单元，门口的老太太又开始对着黎婉指指点点，杨浩川还有些难过，没发现黎婉没跟上。

等他回过头，黎婉已经拿着杀猪刀将门口的几个老太太抹了脖子，她们倒地变成怪物的模样。

“你，你。”他有些惊讶，“是暴露了吗？”

“先走再说。”她丢下一句话，带着人跑回车上。

黎婉发动汽车，向着黑旗镇开去。

她开始和杨浩川讲述了戴立晴还是于小晴时发生过的事……

刚讲完平安康复疗养院，试胆训练便宣告结束。

看守所里，黎婉大声叫来警察要求打电话。

下午傅婷婷就将她保释出来了。

临走前高无忌和李红玉还叮嘱过她，别再随便进入案发现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上了车黎婉才卸下伪装：“你们昨晚情况怎么样？”

傅婷婷摇起车窗一一道来：“我还好，只是和严奚一起对付一群毒贩，林娅后来遇见了程境，他俩运气不错，帮程境得到了一个特殊厉鬼，林麟刷怪的时候受了点轻伤，没什么大碍，小燕的话，这次表现也不错，全身而退，就是没什么收获，钱翩翩的情况有些糟糕，情绪有些失控，身上多处瘀伤，她也跟我说了后面遇见你们的事，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官智才和沈飞的情况稍微好一点，只是四处躲避，稍微受到点惊吓，没什么大问题，严萌也挺不错的，听她说在噩梦之城还杀了几个鬼怪呢。”

黎婉笑了笑，问道：“哦？她不是没有噩梦武器吗？怎么杀的？”

傅婷婷回想起来，忍俊不禁道：“你绝对想不到她用什么杀的怪物。”

黎婉听她这么说，兴趣更甚。

“她说她清醒过来之后正好看见一个执行者在猎杀鬼怪，她就躲在一边静观其变，等到那人离开后她就去查看了一下怪物的尸体，然后发现怪物被折断的腿骨特别锋利，于是就捡起来防身了。”

“然后靠着那根腿骨，再加上她这段时间学习的防身术，成功击杀了后面遇到的怪物，受了点伤，不过小燕已经给她处理了。”

黎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没想到啊，严萌还挺会玩儿，下次我也试试。”

两人回到别墅里，两天没见着黎婉的赵宸眼泪汪汪地扑进她怀里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