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蒂尔蹙眉，觉得斯内普可能还隐瞒了自己一些什么。只是炸坩埚的话，斯内普悄悄在私底下炸，应该也不至于被那么多教授嘲笑吧？

“不止。”丢脸的事都已经说出一大半了，剩下一点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说出口。斯内普补充着，“如果我违背了誓言，就连续炸坩埚十次。”

炸一次两次坩埚或许不算什么，再厉害的魔药大师也会有失手的时候，但是连续炸坩埚十次……这属实是叫蒂尔都有些忍不住想笑了。

蒂尔眨眨眼，抬头看着斯内普的眼睛：“所以，你真的炸坩埚了？”

斯内普闭上眼，算是默认了这个在他魔药生涯上的巨大污点——从学习魔药以来，他从来没有炸过那么多次坩埚！从来没有！

蒂尔完全没有忍着笑意，直接就靠在斯内普的身上笑出来了，这让斯内普有些咬牙切齿地点了点蒂尔的鼻尖：“蒂尔，我可是为了你炸的坩埚。”

“誓言是你自己说出口的，和我可无关。”蒂尔坐正身子，义正言辞地看着斯内普，“别想把你炸坩埚的事情推给我。”

蒂尔努力憋着笑，说完就起身走了，走之前也没忘了给自己的男朋友来一个惯例的拥抱。她真就是为了安慰斯内普而来，确定斯内普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她也就放心了。

该回去学习了，距离宵禁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办公室的门被女孩轻轻关上了，斯内普坐在柔软毯子铺就的小沙发上，捂着脸到底还是低声笑了一会儿。

是啊，誓言是当初的他信誓旦旦地说出口的，那时的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与蒂尔，都不会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真的会走到一起。

***

蒂尔有男朋友的消息在霍格沃茨传了很久，许多人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觉得蒂尔或许是以此为借口，拒绝许多会找上她的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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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就是事实，不管大家怎么质疑，蒂尔都不会改口。

这件事情彻底被大家心死般承认，是在某一节变形课上，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