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让旁边的医忍母爱泛滥,差点就上来抱在怀里一顿安慰了,可理穗依旧不为所动:
“是的,我记得你还有几场手术。但是中午记得来找我,越快处理完,我们越能节省更多的时间。你说是不是,飞鸟大人?”
飞鸟无端觉得理穗生气了,可她想不明白理穗为什么生气。但她知道这时候千万不能再刚下去了,便苦哈哈地应下来。
等理穗走后,医忍姐姐立刻贴过来同飞鸟咬耳朵:“老师好可怕,感觉她最近好暴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而且理穗生气时不会破口大骂,只会阴阳怪气,她阴阳怪气的对象通常是飞鸟。
医忍怜爱地虎摸飞鸟的狗头:“辛苦你了小飞鸟,为我们遮风挡雨。”吸引了最大一部分火力。
飞鸟眼泪汪汪地靠在医忍胸口:“姐姐……”
医忍姐姐被击中了心巴:“小、小飞鸟……”
夹在她们俩之间的宇智波忍者:“……”
因为伤太重而不能动的宇智波忍者一脸冷漠。
小主,
飞鸟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孤家寡人,觉得有必要让病人感受到家的温暖,便扭头善意地对宇智波忍者说:
“你要加入进来吗?”
医忍姐姐对他怒目而视。
孤寡的宇智波忍者:“……”
他默默别开脸。
和医忍姐姐贴贴了一会儿后,飞鸟歉意地对医忍说:“姐姐,我们把下一场手术的时间提前一天吧。”
医忍有些犹豫:“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小飞鸟你真的没问题吗?”
“别担心啦姐姐,我受得住。”飞鸟笑得很轻松,“其实没什么事的,老实说我们手术间隔的时间有点长了。”
“好,那我去通知他们。”医忍姐姐点点头,便离开了。
宇智波忍者一直默默听着她们的谈话,等到大的走了留下小的,准备把头正过来看能不能从小的口中撬出点什么,就觉得身边一轻。
飞鸟轻快地跑了出去。
宇智波忍者:“……”
下一次见就是傍晚。
同那晚一样,医忍们有序地整理妆容、摆好仪器,像一群变态杀人犯一样,围绕着一具在宇智波忍者眼里已经死透了的尸体,把它开膛破肚。
医忍们熟练了不少,已经有闲心唠嗑了。等到缝合时,有个大聪明提议道:
“我们不如以后就用查克拉线吧!又方便又好控制,还不会留疤。”
“啊对对对!就是要及时补线,不然病人可能会二次创伤。”一个医忍眼睛一亮。
“而且还容易累死人。”另一个医忍吐槽。
但大家都同意了这个想法。
于是再次哀鸿遍野。
宇智波忍者沉默地看向倒在他脚边的医忍:“……”
医忍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扭头对飞鸟说:“小飞鸟,既然这个人已经醒了,我们把他丢出去吧!”
飞鸟头也不抬:“不可以哦,他身体恢复得不好。”
因为瞪了两次写轮眼,宇智波忍者在医忍间的名声不太妙。
也就飞鸟还笑脸对他。
这场手术惯例持续到天亮。
天亮之后,飞鸟又去找日向拓哉训练了。
接着是又一场手术。
然后是下一场。
宇智波忍者已经习惯了这群医忍的日程。负责他的是飞鸟,一般给他检查完身体就离开了,此后,便没医忍会过来打扰他。
经过几天观察,宇智波忍者基本确定了这群日向的医忍没什么坏心思。
他们像一群小孩子一样咋咋呼呼的,以他们的年龄来说单纯得可怕。甚至可以跟病人置气,还偷偷摸摸说小话,一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