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

“你是天生神灵吗，你这里，只有你自己一个……超能力者？”夏曦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仿佛在这里，他们这些有法力的才是异类。

“我不是，我也没有接种微元。”刘小冉轻轻开口，她目光不再看向夏曦雨：“虽然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察，但是答案我不会告诉你。”

夏曦雨点点头，虽然他还是很想知道，但只能压抑一下。

“我总有一种感觉，我好像突破不到至界，可是明明我已经到达这个境界的极限了，为什么没办法继续下去了。”这也是夏曦雨答应来到这里的原因，其实他已经毫无办法了。

刘小冉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这个世界上的至界屈指可数，只有四五个，你明白了吗。”

夏曦雨难以置信：“你说的是整个大世界吗？”

刘小冉点点头：“而枉我一个没有，另行只有一个帝熙。”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这世界这么浩大！”夏曦雨不相信，她统计了吗，她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没见谁统计过。

“其实很简单啊，只有帝者是至界。”刘小冉知道告诉夏曦雨这个真相，他可能接受不了：“除了帝熙，还有四个帝者，他们四个都是至界。除此之外，神璟好像也是至界。”

“人世绝顶到至界，这句话，难道你没有听过。”

夏曦雨脑海雷霆划过，玉染有型而无用，盈满有用而非用，塑形之道是非鱼，人世绝顶到至界，枉我神灵加身躯，悠游洒闲去另行。

某人的声音仿佛在他耳边响起，他情绪激动不能自己。

“至界既不能突破，也不能突破。你想挑战帝者的权威吗，到达至界的人，几乎都被帝者斩杀了，甚至连效忠的机会都没有。”

“那熙……”

“帝熙是从非鱼直接晋升到了另行。”

“那我……”

“你别想了，帝熙是人类历史长河里面唯一一个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引起了神璟的关注才没有被帝者斩杀。”

“其实另行也不是无敌的。帝者都是看领地跟武器排实力的，帝熙目前是帝者领地最少的，而且帝熙也从不扩张，所以他是帝者里面最弱的。”

“所以即便你是，又如何呢？”

夏曦雨哑然一笑。

又如何呢？

“所以，就这样溺死在长河里面吗？”

“其中的复杂我不能跟你多说，我只是在提醒你，或许你做的事情，你其实并没有想清楚。”

“这个世界就是很奇怪，你只要往前走就可以到达远方，可是没有人能告诉你远方是什么。等你到达那个空寂毫无意义的终点的时候，你这短短的一生已经被挥霍殆尽了。”

“所以夏曦雨，当你执拗的向前走时，我总是会阻拦你。你总是告诉我即便是这样那样的结局你也欣然接受，你无法接受当事情来临时你无能为力的感觉。即便是费尽心思，即便你已经未雨绸缪，终局依然到来。你强迫自己陷入更深的漩涡，纠缠所有，倾尽全力。可在我看来，你始终是一个局外人，你不曾真正考虑自己的终局。夏曦雨，不曾入局，你做不到的。”

<script id="enContentLoader">

window.fkp =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