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我沦落至此,都是因为你。"
舒尔茨哑口无言。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是安德烈救了我。"景澜又说。
"怪不得宴会上跟他那么亲近。"想到安德烈还抱她在大腿上,舒尔茨升起了醋意,"说说,他怎么救你的,双手?还是用嘴?"
景澜拉下肩膀的衣服,露出伤口,"他若不是个军人,倒是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
"噢,是的,他父亲是个医生。"看到她伤口,立马心疼起来,嘴也软了,"怎么样?还疼不疼?"说完,还给她吹吹。
景澜被他的傻样而感到一阵好笑又无奈,"我向你开一枪试试疼不疼。"
"在抽屉有一把。"他正经道。
轮到景澜冷哼了,"浪费力气,我才不要。"说着还踹了他一脚。
舒尔茨不要脸的重新缠上来抱着她,像个树袋熊。
"这么巧出现在宴会上,你是不是特意来看看我的?"他蹭她的脸。
新长出来的胡渣子刺刺的,景澜推开他,把他嘴也给推歪,"是是是……别蹭我,刺痒死了。"
他不听,继续赖上去。
景澜放弃了,任由他蹭,最后蹭演变为亲了,亲了她一脸的口水。
她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亲够了没?"
"嗯,嗯嗯。"他敷衍,又亲她的脖子。
景澜语气静了下来,"舒尔茨,我要回去见我的儿子了。"
他停了,只淡淡应了句。
"我明天就回去见。"
"哦。"他翻身过去了。
"以后不在你这住了。"
"嗯。"他重了鼻音,掀起被子,盖过头。
这一觉景澜睡得很沉,中午才醒来,旁边已是空无一人。
小主,
她梳洗了一番准备走下楼,在楼梯间就听到孩子的欢笑声。
再熟悉不过了,毋庸置疑,这是她儿子的声音。
她快步走了下去。
舒尔茨在切牛排,景安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大腿上,玩着发条玩具小汽车,不亦乐乎。
"发……发射!"发条小汽车在桌上攒足了力气后,他松开手,小汽车立马飞了出去,然后掉在了地上。
这个小汽车是文丽给他买的,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