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价。"景澜靠在栏杆上,看向底下淌淌流水,不少穿着汉服的人在泛舟。
舒尔茨说:"不用你付钱。"
吹来的凉风让景澜清醒了不少,她转过头来,"那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景澜把一撮发丝别在耳后,笑着说,"你又怎么看出来了?"
还在逞强。
舒尔茨手上拿着她遗落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只因他一路都在触碰着,防止不黑屏。
"你失恋了。"这次他肯定的说。
景澜看到上边的内容,以及李进前三分钟又给她发了一条与小三的不雅照。
景澜有点羞恼,想去打他,忍住了,最后大方承认,亲手剥开自己的伤口给他看:"失恋又怎样?你看到了,我男朋友出轨,我跟他分手了,分手后他还给我发他和小三的床照。"
舒尔茨很理智的说:"所以我说,你需要帮助,因为失恋而导致不幸的事情发生是常有的事。"
"我没那么神经,为了一个男人去死。"
"可你为了他喝得烂醉就不是很正常了。"
景澜笑了,哼了一声,风吹得她发丝有些凌乱了,有些还贴在脸上,她伸手拨了拨,然后交叉手臂放置胸前,注视着舒尔茨,"你可真是个好好先生。"
一串烟花自她身后在天上炸开,璀璨的烟火如星,把她的美衬托得不真实。舒尔茨站在原地,静静地凝望着景澜,心中不自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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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情感有点莫名,又如她之前所说,有些遥远。
"我叫舒尔茨,你叫什么?"他再次询问了一遍她的名讳。
"景澜。"她终于肯说出来,"怎么,一个名字,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他沉吟了一会,说:"我只是想知道。"
景澜没说话了,迈步走了,步伐有些摇晃,下阶梯时,踩空了。舒尔茨在她身后注意着,见此立马一个箭步扶稳她——
她还是跌坐在阶梯上了。
"你怎么样?"他问,蓝眸涌起了忧愁。
景澜没有说话,舒尔茨看不见她脸上表情,只见她肩膀在抖动着。她在哭泣。
舒尔茨弯腰了,看见她流出的泪水。
哭什么呢?失恋罢了。
破天荒的,他伸手擦拭她的泪,动作分外轻柔,"你不是买了我么?我陪你好了。"
她抬起头,闪着泪光的眼瞳宛如莹莹琥珀,让人怜惜。
"五千?"
"免费。"
景澜有点不清醒了,她眨了眨眼,眼前的洋人睫毛很长,很翘,鼻型也很好,高的恰到好处。嘴不算很薄,有点肉感,看起来就很软,很好亲。
彼时,周围来往的人开始了新春倒数。
"三……"
他的蓝眸像是藏了一个湖泊,很醉人,景澜心想着。
"二……"
景澜伸出一只手,绕到舒尔茨脖子后边。
"一!"
她微微仰起脸,对着他的唇,把他脖子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拉,亲了上去。
如想象中一样,很柔软。
"新年快乐!"时间已到整点,人们异口同声的说出,无数的烟火盛放在夜空。
这一刻,永恒。
景澜带着舒尔茨回了民宿。
只有两人的房间里、被窝里,她什么烦恼都忘却了,失恋什么的在此刻也抛于脑后了,没有人能比的上拥有这双蓝眼的人。
他有着健壮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臂肌,线条流畅极了,这是天然的,没有一点外来的修饰,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的肤色是古铜色的,胸肌和腹部的肚脐眼上均长着细软的体毛,无时无刻张扬着他迸发的野性。
景澜在他炙热的眼神下,手一遍一遍的抚摸他身上的各个地方。
这太过美妙,她喜欢这具充满生命力,没经过任何的打磨的胴体。
随后,她亲吻他的额头、嘴唇、再到耳垂。
她听见他的喘息声加重了,她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她咬着、吻着,并让他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声音。
他忍到了尽头,夺回主权。
景澜放纵自己,与之沉沦。没有什么事比现在更快乐了,李进什么的,都去死好了。
直至半夜醒来,酒醒了,人也清醒了。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后,景澜弹坐了起来,看向一旁熟睡的舒尔茨。
她内心复杂了。
她下意识逃避,想逃走。
哪知,一条手臂缠上她的腰间,把她放倒了,"睡觉。"
景澜重新躺了下去,那只手一用力,把她拥在怀中。
"别吵。"却是没有睁过眼。
景澜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心里不断叨念着: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景澜醒了,窗帘被打开,阳光晒进来,有些耀眼,她伸手挡了挡。
"你还是个大二生?"注意到她醒来,舒尔茨去把窗帘拉上。
景澜看到他手上拿着自己的学生证,就要起床去抢,意识到被子下自己不着寸缕,也就作罢。她只能用嘴去斥责他了,"偷看别人隐私?你真不要脸。"
"证掉地上了,我帮你捡的。"他把证件丢她床上,去穿衣服。
景澜看了看表,十二点过了。但是她事情还没做够。
"你昨晚是不是说,免费时间,截止到十二点结束?"
舒尔茨一时间猜不到她想干什么:"怎么?"
景澜狡黠一笑:"你免费到明天,行吗?"
"……"
景澜带着舒尔茨去了一家旅拍风情服装店。
299小套餐,包妆造包服装,不包跟拍,帮精修。
399大套餐,妆造服装全包,并附摄影师一名,底片20张,附6张精修。
景澜只租了服装和妆造,150块一天,挑了套异域风情的衣裙,妆造很快就给她画上了,效率很快,她带着舒尔茨一起出发。
往古镇深处走,在一处钟楼前停下。
"不冷吗?"舒尔茨看着她裸露的皮肤,双肩、腰部,白花花的。
唯一显眼的,是她锁骨处的吻痕。
"不冷。"景澜把手机递给他,"我可以相信你的照相技术吧?"
舒尔茨有些木讷的点点头。
然后景澜找好了位置,命令他按下拍照键,拍好了,就过来看几下,还算满意,于是一连拍了十几张。
舒尔茨也不嫌烦,相反很乐意,还给她动作指导。
景澜一路走着,经过鼓楼、桥梁、古街、古色古香的墙,乃至古镇每个角落……舒尔茨跟着她,走哪拍哪,乐此不疲。她今天好像很开心,满脸都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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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长出了嫩芽来,背后就是一条水流。景澜停下,在石凳上坐下,对舒尔茨招了招手,"快过来。"
她眼睛弯的像月牙一样。舒尔茨走了过去,景澜拿过手机,把镜头翻转,然后嘱咐他靠近些。
"要干什么?"他不解的问道。
"合影。"她说着,让舒尔茨看镜头,桥梁和水流为背景,她笑着对镜头比耶,舒尔茨木着一张脸。
她按下了拍照键,定格这一刻,然后去往下一个地方,自己拍,也和舒尔茨一起合影。
到了晚上,景澜整理相册,光是与舒尔茨的合影已经有五十张。
她挑出最好看的九张,发了朋友圈和社交软件,并且把李进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李进没删她,她发动态他肯定会看到。
她也要气死他,为自己扳回一城。
乍一看,舒尔茨的脸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