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祁雩秋道。
“你都不藏一下的吗?”景招觉得自己好蠢,蠢到某个混蛋可以如此光明正大。
“第一次,我就说过是我了。”祁雩秋道,“我说要把西装脱了给你看看,你没同意,其实我那个时候我把外套脱掉的话,你就能看到那枚狮子袖扣了。”
景招抿了抿唇,“祁雩秋,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你知道的。”Alpha道。
“我不知道。”
祁雩秋索性把话点明了,“我想睡你。”
景招最后的侥幸也没了。
“祁雩秋……”他放软的声音,是走投无路的哀求。
“一时接受不了的话,可以先维持现状。”祁雩秋妥协道。
“维持什么现状?!”景招气道,又说不出那些话来谴责对方的行为。
男人倒是没一点儿不好意思,他笑着回道:“就是给我亲给我摸给我临时标记的现状。”
景招没忍住朝他扔了个杯子,Alpha躲过了瓷杯,没躲过里面的茶水,白衬衣的左肩膀上湿了大片,白瓷的杯子在地上四分五裂。
“听说店里的杯子都是某个大师手工制作的精品,一个似乎好几万。”祁雩秋说着,叫了服务员来。
景招看见服务员在注意到碎杯子的刹那眼睛有一瞬的放大,祁雩秋不是在无的放矢,景招手指蜷了下。
“先生,这杯子是我们特意找……”服务员温和道。
“他扔的。”祁雩秋打断他的话,指出罪魁祸首。
服务员:“.……”
“我赔。”景招咬牙切齿道,他吐出一口浊气,“多少钱?”
祁雩秋笑了声,对他道:“不用赔,老板免单。”而后瞧着景招,对服务员道:“这位就是你们的新老板了,你们朱总把店卖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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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招:“!”
他语气轻飘飘的,似乎只是一件随口一提的小事。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