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了下,将花招手里那个小玉罐扔到旁边桌子,而后将白玉罐塞在他手里,“先用这个,以后再用那个。”
花招看着手里被换了颜色的小玉罐,“这个是里面有那什么的那个吗?”
“不是。”弥杀道,“普通的。”
“哦。”他不知道说什么,单单一个字听起来又呆呆的。
可是很快,他就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了。
他的衣服早被弄的破破烂烂了,杂乱无章的扔在地上,而某人除了领子被他抓的有点皱以外可谓是衣冠楚楚。
这种对比令花招羞耻爆棚,在对方视线下移时这种羞臊到了顶峰。
他浑身紧绷起来,表现出一个抗拒的姿势。
弥杀撩起眼皮看了他眼,只音调平缓的说了一句话,“乖点儿,等会儿还能少遭点罪。”
他话落摆弄起花招来,小雀精不情不愿的,却也识趣也没有再乱动,努力分散注意力时,注意到了某人身上的衣服,“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没那习惯。”弥杀浑不在意的回道。
可花招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习惯”这个词包含的太多了,他从前和人做这事儿的时候也不会脱衣服,他真的就是来同人交换的,像是去逛花楼,付了钱就办事,解决完欲望就毫无留恋的离开,没什么浓情蜜意,也不需要和花楼的人谈情说爱。
花招的情绪再次决堤崩溃了,他太想证明他爱他了,哪怕没有爱,应该也是喜欢啊!
“不!要脱!要脱!”他撕扯着弥杀的衣服,比当初弥杀扯他衣服时更加蛮横!几乎是恶狠狠的撕扯着。
弥杀配合着他撕自己衣服,上衣撕光了,眼看该轮到下面了,某人不动了。
“怎么不扒了?”弥杀戏谑道。
花招咬着唇,又开始流泪。
弥杀无奈至极的轻叹了声,“别哭了,心肝儿……”
“恶不恶心啊!”花招大哭着打断道,这种他曾经让他心里小鹿乱撞的称呼,现在一想到可能代表着很多人就令他恶心又反胃。
小主,
“我有名字啊!你喊我名字啊!”
怎么能这样喊他,好像就是随便管花楼的姑娘喊美人宝贝儿一样,随随便便的话张口就来。
弥杀看着他,看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他眼睛里的光碎成一片片的滑落出来,语气有些淡漠的说,“哦,你叫什么?突然忘了。”
花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在这一瞬间似乎因为震惊停滞在了眼眶里。
“你知道的啊!知道的啊……”
花招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十指攥紧了床单。
男人的语气有种安抚的温柔与宠溺。
“知道。”
“知道你叫花招。”
“知道你是只漂亮的小雀精。”
“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