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我并不是不信任你。你是我的孩子,所以从一些方面来说——我不放心。”邓布利多最后的话,停顿了下。
“行,如你所愿。”伊克莱恩拿起那杯放了糖的(吐)红(真)茶(剂),一饮而尽后,不满的看向邓布利多。
“你会像盖勒特当年那样,激进吗?”邓布利多也没有安慰他的意思,开门见山道。
“不会,不会有一天的不是吗?”伊克莱恩讽刺的笑了下“你会在我萌生出那种想法的前一秒,把我杀了的,不是吗?”
“…你的势力已经进入威森加摩了?”邓布利多没有在意伊克莱恩的后半句,继续提问道。
“是的,其实那些信应该寄到纽蒙迦德的,但填地址的那天,我犯困了,写成了这里。”
“伊尔,我必须把话先放在这里——”邓布利多突然顿了下,然后眉头一皱。
“你怎么了?”伊克莱恩假装很关心的问道,他当然知道是邓布利多的毛病犯了,毕竟,自己的右手也麻麻的。
“没什么,伊尔。”邓布利多恢复了正常的笑容“很晚了——”
本想赶人走的邓布利多,被大力推门的声音打断,斯内普站在门口,目光在邓布利多的身上停了下后,转移到了伊克莱恩的身上。
“你来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将一个药瓶丢给了邓布利多后,指了指伊克莱恩“把他借我用用,邓布利多。”
“啊…?”邓布利多愣了下,随后慢吞吞的点了点头“没问题,西弗勒斯,毕竟我们…虽然没有聊完——”
斯内普压根也没想听邓布利多说话,拉着伊克莱恩的衬衫领子,就把人薅走了。
斯内普的办公室
还是原来的地窖,这是伊克莱恩特意对邓布利多申请的,原因很简单,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