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害怕食物掉在地上浪费，渡小鸦只能掰过半个包子，说到底，她还确实有一点饿了。

“好了沐熙先不聊了，吃早饭了，再见再见。”

十一一边说着一边挂断了电话，然后哼着小曲坐在了游戏厅前的长椅上，理所当然地打开了与另一个女孩子的聊天页面，仿佛聊到了什么让她感兴趣的话题，

满眼放光地将豆浆放到一旁，然后翘着个二郎腿嘎嘎乐。

渡小鸦感慨着对方还真忙，聊天页面里面整整一排的红点，有些甚至还已读未回，大部分都是她那个经纪公司里面的出道偶像，基本都是长得很好看的女孩子就是了。

她和十一相处的时间最久，当然知道这个脱线的家伙性格大大咧咧的，估计这些早餐她不吃完的话基本就全浪费了。

渡小鸦眼神有些疲惫，顺手拿过了十一放下的豆浆，然后提着那袋包子朝着游戏厅深处走去......

环境的声音有些嘈杂，大部分调查局的成员都在玩着一款街机游戏，胜利时爽朗的笑声亦或者是失败时的唉声叹气环绕在渡小鸦的耳边，还有着淡淡的烟味，渡小鸦并不喜欢闻到烟味，于是她皱着眉头。

只见一名青年此刻默默地坐在游戏厅最深处的一个角落里面，看着面前的游戏机的画面怔怔出神，画面中一个体型庞大的怪兽此刻正在被四名猎人围攻，血条已然见底了，但青年却不为所动。

渡小鸦知道眼前的青年和她一样都讨厌烟的味道，但那些不知从何处飘来的烟此刻正萦绕在青年身边，如同迷雾般将青年层层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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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该来句你还真颓废啊？”渡小鸦说。

橘青回过神，想要操控怪兽已经来不及了，

怪兽已经死了。

“啊...嗯，嗯，没想到在这里能够看到盗版游戏的资源呢。”

看着陷入灰黑的画面，橘青再次失神，过了好久才回过头：

“所以你不还是说出口了吗？”

“还好吧，比我想象中好一点，不过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啊。”橘青突然开口。

“什么问题？”

“你说她会在升格后保留多少意识啊？”

渡小鸦一怔：

“不清楚，可能保留很大部分吧，但思维方式肯定早就转变了，或许转变后她会变得更开朗，更沉寂也说不定，以前的记忆对于升格后来说更像是插进来的一段信息吧？”

反正她肯定已经不可能再是她了，渡小鸦没有说出这句话。

而橘青只是默默地又开了一盘游戏：

“曾有个人和我说过一件现在想想还挺好笑的事情，他说把手电筒打开后向前扔出，给它一个初速度，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手电筒当时照射出的光已经超越了原本的光速呢？”

“就好像1+无限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大于无限本身一样。”

橘青自说自话着，渡小鸦的瞳孔开始地震，她突然有点很不妙的预感。

“你说，转变后的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原本的她也加入了很多新的东西呢？”

他真的说出来了啊！！

渡小鸦保证自己第一次在橘青眼里面看到如此睿智的光芒，像个...

无可救药的脑残恋爱脑？！